王峰卻是心疼至極,瞧著指腹處的出血點,想都沒想的含下去。
那秒,蘇可苦笑了,“人家電視上演的是被扎破後,才吸,可我這是被刀尖劃到的呀!”
“那有什麼關係。”第一次做這種事,真是嗅大了,好在夜濃燈光不怎麼亮,不然王峰覺著他的臉一定紅得很難看,從護士那裡拿來消毒棉棒和紗布,一層層的包裹之後,那聲音彷彿從心底最深處發出那般,“想吃水果,為什麼不讓我來?就算你自己來,難道這麼大的人了,都不知道小心?”
“我本來小心的,是你突然過來的。”
“你削你的,我過來我過的,兩者有什麼關係嗎?”一語擊透了什麼,王峰道,“我讓你緊張了?”
蘇可,“……”簡直是拿石塊砸腳了!
吸了口氣,她抽手,“那什麼,你回去休息吧,晚上不用守了。”
“不行,小寶肺炎沒好,你又受傷了,我說什麼都不會理開的!”
蘇可無語了,“只是一道小口子!”
“小口子難道就不是傷?”他彷彿又找到留下的藉口了,雖然有些牽強。
“王峰,我們談談吧!”
“談情說愛可以!”
“你!!”
………………
有些事情,一旦認定了,再處理起來那便是快刀斬亂麻!
張有才在左右走頭無門的時候,再次找到王峰,只不過這次他很不幸,不但沒能見到想見的人,反而接到校領導的電話。
得到除名和取消原本已經提交的預備黨員的雙重打擊下,他整個人 都虛脫了。
尿禁般的站在學校大門前,抬頭望著烏雲密佈的天,他怎麼都不相信,早就過了八百年舊賬竟然在這個時候被人翻出來了,特別是提供證據的那些女學生,早已經嫁人的嫁人,做媽的做媽,在這種情況下,竟然一致的寫了聯名信。<的見鬼了,這世界是怎麼了?
爆出這些些舊帳,難道她們臉上就有光了?
再者打死他也不會相信,這一切源頭都是因為那個夜,難道相親物件,將要結婚的男女親密都不行?
不是都說女人是是心非的物種,越是嘴裡喊著不想要,越是想要嗎?他究竟做錯了什麼?就這麼想著,出了門,他直接打車去了米莉所居住的小區,只是萬萬沒想到,不但米莉找不到,就連他們的媒人,也是改變了最初的態度。
他惱了,“王大媽,你什麼意思?”
“小張,話!大媽已經說得夠清楚了,原本我是看著你心疼牛牛,再加上你為人本份,想著幫幫小米,卻是沒想到你竟然幹下這種畜生不如的事,告訴你,我家不歡迎你,你現在就給我!”大媽說著,就將之前張有才送來的禮品,稀里嘩啦的丟了出來。
指著他的鼻子,大罵,“告訴你,以後都不要再讓我看見你,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工作沒了,入黨黃了,讓連送出的禮品也被當作垃圾一樣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