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欣為自己這刻的亂想,忽然就笑了。
她道,“起來多久了?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一想她那毫無睡像的樣子,被帥氣的他盯著,都不知道是盯了多久,溫欣這臉又情不自禁的紅了,卻在低頭的瞬間,這才發現,她現在竟是這個祼,不但如此,昨夜留下的那些些印記,還是那麼的醒目和鮮明。
慌亂下,她扯了薄毯,不等遮住就被一隻手給壓住了。
向陽順勢便湊過去,一吻落在山丘上,“昨天晚上的你,可沒這麼羞。”
“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撐著痠疼的身子,溫欣想起身,又被壓了下來,耳畔是男人熱熱的呼吸和低沉的嗓音,“我怎麼樣了我,你說說看,我都做了些什麼觸犯國法家規的事情。”笑語裡,他手順站薄毯一側就溜了進去。
溫欣倒抽了口氣,嘴上手上的想推開,可身體卻慢慢軟了。
她呼吸加重,“向陽,你……唔。”
一吻吞噬所有的話語,男人頎長的身形跟著貼近,薄毯一除兩人之間彷彿再也沒了什麼阻礙,那抵著她的帝王蕉越加的不安分,卻在是這人天雷勾地火的當口,溫欣移開了,“向心的事情,你什麼時候開始知道的?”
這女人真會選時候,他向前又湊了湊,“如果我說,後期才知道,你信嗎?”
溫欣幽幽瞧了一眼,跟著又移開了,而向陽卻是皮厚的又湊了湊,“審問就審問,就算不讓進,至少也要給個機會放哨吧!”
“你……”溫欣被摩擦的忽然亂了思緒,原本她還想問問,那夜究竟怎麼回事,因為以安辰的為人,他絕對不會是主謀。
只是那放哨的兵,放著放就越級了。
得逞的那刻,向陽壞壞的笑了,低頭吻住那張張合合的唇,直到快要窒息了,這才鬆口,“是我,一切都是我做的,跟安辰沒有一點關係,誰讓你當時不怎麼理我,再上媽媽也不怎麼喜歡我,所以我才會那樣做,只是後來發生的事情,就由不得我了。”
“編吧你,你就編吧!”
這刻,溫欣雖然情迷意亂,被送天堂,跌幅在雲端,但她卻很清楚,不是他,更不是安辰。
那麼消失已久的米莉呢?
如果不是她的話,那另個人,彷彿所有的一切都解釋清楚了。
是笑是淚,是苦是樂,彼時她已經分不太清楚,唯有毫不客氣的再次划向男人的後背,那撓癢癢般的疼痛,對向陽來說,根本又是另一種鼓勵,卻是沒曾想,一直不怎麼主動的女人,忽然姿勢一變,她搖身成了女王。
而他,會像俯首稱臣嗎?
恐怕機會不多。
………………
對向陽的交待,劉海沒交給任何人。
出門的時間,仍像往常上班一樣,他先是買了油,又按地址送過去,有些鬧情緒的又站在河邊抽了兩根菸,直到手機裡顯現兩個未接電話後,這才駕車去公司。
每週一的列會,他就這樣遲到了。
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王峰又何嘗不是,再加上劉海是向陽的特助,即便彼時他已經轉為自己的特助,但心理還是膈應得很。
首當其衝的劉海便成了靶子,只是他一不認錯,二不寫檢討,直接來了句辭職!
王峰一下子就惱了,“好,你辭職是吧,滾,馬上滾出向氏!”
“滾,我自然會走,只不過前提是我炒了你!炒了你王峰!”劉海手指很是不客氣的直點王峰,冷笑,“你以為你現在就是向氏的主人了?如果不是向副董讓你,你以為董事長的位子會論到你?”話落,他直接摘下向氏的工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