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豎向總想用這種方式懲罰我,那我反抗倒不如順從、配合來得更舒服一些!”
溫欣仰視著他,看著璀璨的燈光折射在他稜角分明的臉上,一雙似勾魂的桃花眼透著冰冷的、憤怒的火苗,她卻燦爛的笑了。
她搞不懂自己為何而笑,或許在笑那個算計的人,或許在笑她的愚蠢和他此時眼裡的怒意。
總之,溫欣在笑。
笑著笑著,眼裡便多了一層不該有的霧水。
這淚,她是寧死都不會落的。
她說:“向總,或許我不比外面那些女人差,你要試試嗎?”
口氣帶著徵求,可溫欣的動作卻是直接了當。
既然他禁錮著她,不讓她起身,想用這種方式羞辱她,那她何不逆境求生,由羞辱換成享用?
就這麼想著,她已經圈住他的脖子,嚥下淚水的瞬間就堵了上去。
對的,是堵!
像前兩次他對她那樣,以直接和粗魯的方式對準他的唇就堵上去。
“你這個……”憤怒的聲音一出即沒。
向陽從沒想過,這個死女人居然如此直接,趁著他開口的空檔,就那樣嚎取強奪了。那是他慣用的方式,今天卻被她反用在他身上?
這該死的死女人!
“死女人,你……”
再張嘴,再探入。
溫欣閉著嘴不去看他現在的樣子,直接一鼓作氣探入他略帶菸草味的口腔裡,那姿勢和動作完全像他上次那樣的橫衝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