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柯閑鬱悶的將打火機扔回包裡,她拿著沒點燃的那支煙放在鼻尖聞了聞,嫌棄的說道:“就你事兒多,你家傅景時也抽煙,你敢不敢管他?”
“當然管。”
在殷喜的監督下,傅景時已經開始著手戒煙了。現在他的煙盒和打火機都放在了她這裡,每一次抽煙,都要經過她的同意。
“小閑,你也該找個人管管你了。”
柯閑年少時就很肆意,她此刻傳出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緋聞,也和那些媒體扒出的她少年時的生活有關。雖然她現在是個公眾人物,但她絲毫沒有公眾人物該有的自覺,依然活得肆意灑脫,有時候甚至比以往還要瘋狂。
她現在已經徹底和家人斷絕關繫了,殷喜知道,其實她現在的肆意灑脫,用另一種方式來講,就是不惜命。
因為生命中沒什麼值得眷戀的,所以她毫無顧慮。
其實她最需要的不是有人管她,而是有人能走入她心中,一直陪著她。
一頓飯吃的十分刺激,等兩人走出餐館時,一個眼尾泛紅情緒極度高漲,另一個耳痛嘴腫,嗓子有些冒煙。
“嘖,真羨慕你們這些有男人的人。”
殷喜吃完飯後,傅景時非要過來接她。這一幕深深刺激到柯閑,她趁著傅景時開車門的時候一把將殷喜抱住,迅速的在她臉上啵兒了一口。
“小喜寶貝,咱們下次有緣再見啦。”
柯閑拒絕了傅景時的搭載,她提著一瓶玻璃啤一個人晃晃悠悠的離開,背影瀟灑帥氣,帶著股桀驁與不羈。殷喜看著她消失在街角,忽然覺得她這種生活也不完全是頹廢。
畢竟各有各的活法,誰也沒資格去指責誰。
忽然,視線被人遮住了大半。一張濕紙巾粗魯的糊在了她的臉上,傅景時神色不善的在她臉頰上擦了擦,眸子中風暴肆意。
“就不知道躲開嗎?”
臉頰被濕巾擦過後,風一吹有些泛涼,殷喜將手放在臉上暖了暖,疑惑地看著他。“我為什麼要躲?”
為、什、麼,要躲?!
傅景時被她氣笑了,他抬起殷喜的下巴狠狠親了一口,一字一句說道:“因為你是我的。”
不等殷喜說話,他就瞥了她一眼,又補充了一句。
“就算是女的,也不能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