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還沒有。”
殷喜還因剛才的事情就有些火大,如今見到酒吧的當事人之一,她剛好把自己的疑惑問出來了。“你當時到底有沒有打傅景時?”
柯閑挑眉,“打了啊。”
就在殷喜以為自己又誤會傅景時的時候,就聽見柯閑冷哼一聲,“就是沒打著。”
殷喜氣悶,“所以他說他掛了彩,被你打的胳膊和腿都受了重傷都是假的了?”
“什麼受了重傷?”
殷喜的聲音太小柯閑沒聽清楚,“我當時拳頭沖過去的時候他輕而易舉就躲開了,我他麼還差點被他哐在地上,還好狗仔沒拍過,不然真是丟老臉了。”
殷喜嘆了口氣,“你當時為什麼要打他?”
“因為他混蛋,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什麼?”
一提起這個事,柯閑就恨得牙癢癢。“那天演唱會我看到你和他坐在一起,還以為你倆又在一起了,誰知沒幾天就在酒吧看到了他的身影。”
“你知道他當時在幹什麼嗎?”
殷喜配合的問道:“他在幹什麼?”
“他在和一個女的調.情!”
自從在演唱會看到殷喜之後,柯閑那幾天的心情都格外的好,那天她跟著幾個朋友就酒吧玩了會兒,雖然酒喝得多了些,但她看到傅景時的那會兒,她還算清醒。
酒吧燈光暗淡,五顏六色的閃光燈閃來閃去閃的柯閑眼疼。不過是出來透了口氣,她就看到傅景時緊抓著一個女人的手腕,微微靠近著不知在幹些什麼。
當時傅景時的身影在暗,柯閑並沒能看清他臉上的神情,但他身側女人的神情她看的一清二楚,尤其是看到那女人嬌笑著想親傅景時的時候,柯閑的脾氣如同火山爆發般,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們……親上了嗎?”
柯閑描繪的很生動,聽著她的講述,殷喜幾乎能想象出當時的場景,這和傅景時當初風輕雲淡告訴她的幾句完全不一樣。
不知怎的,殷喜心中湧上一股莫名的情緒,只要一想到他和別的女人親密靠在一起,她的心就止不住的發痛。
心髒開始跳動劇烈,這種久違而鮮活的生命感,殷喜已經很久沒感受到了。
以為自己是放下了,卻沒想到自己不僅僅是在意,甚至比以前對他的在意更強烈。就在柯閑神色複雜的問她是不是吃醋了的時候,清冽含笑的聲音自一旁傳來,有人坐到了她的身側,緩緩道:“他們當然沒有親上。”
“你怎麼來了?”
“我把我家大寶貝氣跑了,當然是出來追她的。”傅景時在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壓得很低,幾乎只有他們二人才能聽見。
此時她們還在傅氏大廳的休息區中,傅景時往這兒一坐,幾乎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殷喜努力縮小存在感,但還是難逃他家員工好奇的目光。
“放開我。”
謊言被拆穿後,傅景時也懶得再在手上纏紗布了,此時他將胳膊搭在了殷喜肩膀上,露出的手指修長白皙,沒有一絲受傷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