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
傅景時薄唇的笑容趨於平淡,他幽幽的看向正咬著自己手背的殷喜,再也說不出什麼了。
“傅景時。”
“我覺得我還是要討厭你。”
傅景時冷著臉看著自己被她咬出印子手背,沒有說話。
“既然我那麼討厭你……”
“那我咬死你好不好?”
傅景時更加沉默,此時他更想咬死她。
“……”
殷喜覺得,酒就如同□□,被酒灌醉的人就如同中了□□。
初時毫無感覺,中期覺得自己沒醉,等到自己徹底被酒精侵蝕麻痺了神經,醉了的人卻毫不自知自己已經醉了。
瘋瘋癲癲,卻感覺自己行為正常。
等殷喜徹底酒醒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了。
“糟了……”
從床上爬起來後,殷喜慌慌張張的就給領班打電話請假,卻被告知已經有人幫她請好假了。
有人幫她請假了?樂川?
昨晚發生過的事情如同電影般一幕幕的在她眼前浮現,殷喜好恨自己竟敢還能記得那麼清楚,揉著頭發推開臥室門,有食物的香味傳來。
“清醒了嗎?”
殷喜光腳站到客廳的時候,傅景時正站在窗邊抽煙。
見殷喜起床了,他彈了彈煙灰將剛剛點燃的煙掐滅,往廚房那看了一眼。“我已經幫你做好飯了,鍋裡還燉著排骨湯,一會兒煮好了別忘了喝。”
傅景時似乎有事要忙,電話接了一個又一個,整理了下衣服就準備離開。
感覺到有視線落在了他的唇角,傅景時動作頓了頓,他撫了下唇瓣,側過眸子似笑非笑的看了殷喜一眼,忽然就走到她面前。
“小喜。”
傅景時俯身湊近她,隨著他的動作露出他掩蓋在衣領中的齒痕。
“如果你真的清醒了……”
“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就好好想想你昨晚咬了我幾口,掐了我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