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碧仙湖回來之後,傅景時情緒就有些陰沉,但他還是跟著眾人去了篝火晚會,只是他悶頭一直在喝酒,等到回來的時候,人已經有些迷濛了。
殷喜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只知道他身上酒氣很重。
他為人強勢,但在對待殷喜的時候還是以散漫居多,除了那日的告白後,今天是他第一次表現出濃重的佔有慾,他緊抱著殷喜不放,幾句話沒說完就去啃她的嘴巴,驚的出來倒水喝的樂川瞪大了眼睛。
“他這是怎麼了?”
啃著啃著人就睡過去了,這還真不像平時那個高冷難測的傅景時。殷喜推開他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酒氣把她燻的都有些發暈。
“還能怎麼了,心情不好唄。”
樂川看了眼殷喜被啃得水亮亮的嘴唇,抽出一張紙巾塞到她手中,“趕緊擦擦你那豬嘴。”
“你才是豬!”
嘴唇火辣辣的還有些發疼,殷喜在擦時有些小心翼翼。樂川看到後覺得她矯情兮兮的掉頭就想走,卻被她反手又拉了回來。
“別走啊,好歹把他架回房間去。”
樂川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無奈道:“我真是欠了你們兩口子的。”
“……”
睡著的傅景時很安靜,和樂川一起將傅景時架到床上後,兩人就從他房間退了出來,殷喜在路過他隔壁一間房門時,忍不住停下了腳步。
“樂川。”
想起今早傅景時的欲言又止,她喊住身前他沒告訴過任何人自己來了這裡,你是怎麼知道的?”
樂川停下腳步,“因為我瞭解他啊。”
殷喜知道樂川和傅景時從小就認識,雖然傅景時後來在國外待了很長時間,但在回來後兩人的關系依舊要好。
她本以為牽連兩人關系的是友情,沒想到除了友情之外,竟然還有另一層牽扯。
“我媽媽和阿時的媽媽是很好的朋友。”
涼風吹來時樓下的風鈴又發出了叮鈴鈴的聲音,樂川尋聲望了過去,接著他將視線投注在殷喜身後的房門上,他走上前推了推被鎖住的房門,無奈的笑了笑。
“你告訴過阿時是我讓你來的嗎?”
“沒有,我答應過你要保密的,可是……”
“可是他還是知道了?”
樂川並沒有意外,他對著殷喜招了招手,兩人一起下了樓,“我猜他一定還沒告訴你這座別墅的來歷吧。”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