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時平靜的將話筒放回原處,見殷喜笑得渾身都軟了歪在他身上起不來,他索性就不讓她起來了。
“好可惜啊。”
傅景時用手掌箍著她的腰,低頭看她,“可惜什麼?”
“可惜你這副好聲音。”
嘖,說話時那麼動聽,怎麼唱起歌來就那麼難聽呢。
傅景時面無表情的看她,一手按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撫上她的臉。
“其實你也挺可惜的。”
很溫柔的聲音傳來,令殷喜發現絲不尋常的意味,這時候她想從傅景時身上起來已經動彈不了了,只能警惕的看著他,“我、我有什麼好可惜的?”
“當然是可惜你這張臉啊。”
傅景時笑得動人,手下一個大力就扯住了她臉頰上的軟肉,在殷喜的痛呼下,他下手毫不留情,像是揉麵般一連扯了好幾個形狀。
於是,原本笑容滿面的臉,瞬間變得眼淚汪汪。
“我疼——”
終於,殷喜忍不住求饒了。
此時殷喜嫩生生的小臉已經被扯的緋紅一片,傅景時終於停下了動作,問她:“還笑不笑了?”
“不笑了。”
也笑不出來了。
現在但凡她想上揚下嘴角,牽扯下的面板都一陣疼痛,這種痛感正來源於傅景時之手。
“小喜,其實你應該慶幸今天在場的人很多的——”
將人從自己身上扶起來的時候,傅景時忽然趴在她耳邊說了這麼一句。
用指尖緩緩的點過她的唇瓣,傅景時笑得動人。
“不然我一定要把你按在點歌臺上……”
按到點歌臺上幹嘛呢?
後來的話傅景時並沒有在繼續說下去,但他黑沉的眸子中此刻滿滿的都是侵略。殷喜看的發憷,更是不敢好奇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