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才試探著按了下門鈴,還沒等聲音消失殷喜就已經被一隻手拉入了室內。看著在她身後快速闔上的大門,殷喜有些驚訝的看了眼傅景時,問道:“你一直在門口等著?”
“你遲到了十分鐘。”
傅景時的聲音又啞又沉,不等殷喜有所反應,他就將人一把按在了牆壁上,掐著她的下巴幽幽的說道:“我以為你沒膽子敢過來。”
“我為什麼不敢?”
被強制壁咚的滋味並不好受,尤其是此時的兩人貼的極近,呼吸間都是傅景時身上清冽的氣息,她不安的扭動了一下,小聲的嘟囔道:“難不成你還能吃了我?”
“我想掐死你倒是真的。”
明明手和腿上都有傷,但傅景時抱起人來卻絲毫不費力。在殷喜驚慌的叫聲中,他將人打橫抱起就往樓上走,手臂箍的緊緊地,根本就不給她逃跑的機會。
“傅景時你幹什麼?!”
既然敢孤身一人到他家來,殷喜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在被他扔到大床時,她一咕嚕爬起來就去包裡拿防狼噴霧,雙腿跪坐在床上有些緊張的說道:“傅、傅景時你冷靜一點啊。”
“防、狼、噴、霧?”一字一句的將瓶子上的字型念出,傅景時嗤笑一聲,眸子中多了絲玩味。
他好似料定殷喜不敢對他下手般,胳膊一撐就將人圈入了自己懷中,眸子暗沉沉的盯著她,問道:“你是在防我?”
“不是的,我只是……”
哪裡還會管她想解釋什麼,傅景時透過她的眸子就能看穿她的謊言。
心忽然有些發涼,他將指尖落在她的胳膊緩緩上移。就在殷喜有所恍神的時候,他反應極快的將她手中拿著的瓶子卸掉,直接就將人按壓在床上,“你不是說喜歡我嗎?”
“我……是很喜歡啊。”
殷喜手腳無力,不敢去看他幽深的眼睛,舔了舔嘴角結結巴巴的說道:“但、但我還沒做好準備,我覺得吧……你還是先好好學習,等我們……”
還不等她將話說完,傅景時就像是失了耐心般,直接將整個身體壓在了她身上。
沒有想象中的嬌柔,身下的身體緊繃的像塊石頭。傅景時不在意的用胳膊將人抱入懷中,冷冰冰的說道;“放心吧,我對醜東西可沒什麼興趣。”
原來就只是試探,可沒想到試探出來的結果還是讓他心寒。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