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魚培直言不諱道。
聽到這話,古昊的臉一紅。也是,他雖然軍銜夠高,但才歸隊,還沒有正式的職務,雖然掛了個除草隊隊長的頭銜,手下目前卻沒有一兵一卒。
“好吧。”
張汐今天倒是很難得地休班,原本打算約上閨蜜逛街買幾件衣服。
可許志遠就象有千里眼似的,恰恰在此時打來電話,張汐便打算讓許志遠陪同跟班拎包了。
等張汐走了以後,於小魚也換衣服出門,還匆匆化了一個淡妝。
這舉動竟然讓古昊很是感動,他以為於小魚這是為了他才化了妝,畢竟是女為悅己者容嘛。
於小魚淡定地掃了他一眼,也沒有說明,就任由他自作多情去了。
一路上,於小魚一直沒有說話,古昊卻沒有責怪她的意思,因為她幾乎是汽車一發動,她歪頭便進入了夢鄉,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危險意識。
古昊知道她很累,從她帶著紅血絲的眼裡可以看得出,她嚴重缺少睡眠。
他現在的心情極其矛盾,一直無法理清楚,是他在幫助於小魚,還是於小魚在幫他完成任務?
說實話,他實在不想讓於小魚趟這渾水,卻又深知,離開她更沒有辦法完成。
左右矛盾著,悍馬在高速路上疾馳,終於趕在晚飯時來到了北城。
古昊的意思是直接去於家,反正師母已經準備好了。
但於小魚拒絕了,她不大想去面對陳儀,或者說,她還沒有想好如何去面對陳儀,畢竟,脫離了血緣關係這一層,一切都是為了利用,哪怕什麼養育之恩大於天。
和於政和的會面約在了一個私人會所。這裡有張鍵的股份,而且老闆還是她的大學同學,絕對私密,也絕對安全,因為她不想讓楚健雄的人知道這些。
於政和來了,於小魚把古昊支開,讓他去外面守著以免有人進來。
包間的隔音很好,一向聽力很好的古昊居然沒有聽到一點聲音。
父女倆詳談了近兩個小時,出來時於政和的眼睛微紅,於小魚更是鼻頭都紅了。於政和臨走時又摸了摸於小魚的頭,聲音略帶沙啞道:
“以後有事一定要和我們商量商量,別再有象離婚這麼大的事情,我和你媽卻是最後一個知道。”
於小魚默默地點頭。
送走了於政和,於小魚建議連夜趕回東湖,她希望在行動之前和女兒多呆會兒,她感覺,此次是凶多吉少,但卻是避免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