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魚沒說話,許光輝也沒有說,他看了眼她手裡的零食,不自覺地笑了,低沉的聲音在客廳裡迴盪著:
“你也是夠懶的了。”
他徑直走進廚房,很快做好了兩碗麵:
“正好我也沒吃,不介意我蹭你頓飯吧?”
於小魚的心思通透得很,縱然許光輝因為兒女的關係,希望和她搞好關係,但他也絕對不會如此不請自來,沒有了最起碼的矜持。
“說吧,什麼事?”
於小魚心說,只要別是有關他所謂妹妹的事,一切都好說。
可是偏偏事與願違,許光輝說的話恰恰就是她所不願意的:
“小魚,石渝因為喝酒突發腦溢血,陷入昏迷了。”
於小魚的心好似漏了幾拍,她閉了閉眼,做了個深呼吸,她才努力擠出來一個難看的笑容:
“許光輝,你不應該來找我,你難道又想把我推進泥潭嗎?”
她似乎哽咽了一下,又繼續說:
“我好不容易才解脫,你別再害我,好不好?”
許光輝登時無語了,囁嚅半天,才又說:
“他目前昏迷,叫的只是你的名字。”
“呵,那又如何呢?”
於小魚有點恍惚,仍然理智地掙扎道:
“他有妻子,也有家人,我和他不過是兩個路人。”
許光輝站在她面前,驀地,他捧起於小魚的臉,兩片溫熱的唇吻上了她已經淚溼的臉頰,繼而是她的唇。
於小魚眩暈症好像犯了,她只好環住他依然挺拔的腰,手感居然還那麼奇怪了一下,怎麼沒有中年男人的啤酒肚呢?
這個吻進行得很纏綿,本來許光輝怕她窒息,已經放開了她的唇,可是她又繼續深吻下去,只是,她的淚落入兩個人的嘴裡,很鹹很澀,也很苦。
“許光輝,我們結婚吧!”
於小魚突然說。
許光輝的手只是一頓,緊接著只回答了一個字:
“好!”
“許光輝,明天我們就去領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