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吃完午飯,這幫驢友們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出發了。
這一次,於小魚不敢跟著舒曉了,對於她那兩條大長腿,自己是真的沒信心。
“舒曉,你走吧,我感覺我自己走都比跟著你保險。”
舒曉想想:
“好吧,但是你這次不能生氣。”
“好好,不生氣,你走吧。”
於小魚找到自己的登山包,拎拎,開啟了一檢查,輕了不少,除了必須的雨披和頭燈,還有一盒雲南白藥噴霧劑外,那些葡萄乾牛肉乾和一些零食,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於小魚無語了,估計是舒曉把她包裡的東西都掏出來了,人家也不知道是誰的,結果都瓜分了吧?她有點犯愁,再犯低血糖怎麼辦?
“怎麼了?”
石渝看她有點愣神,就走過來問。
她忙笑了一下:“沒什麼。”
“怎麼,還不和我說實話?”石渝的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
“噗……好吧,氣死,從來拿舒曉都沒辦法,我是記吃不記打了。她把我的那些零食又都送人了。”
於小魚無奈地說。
“沒事,我這裡有,我也極少吃,大多是給女驢友準備的。這個腰包裡也有,夠你一下午吃的了。你要是有體力,就追上她們,出來玩,怎麼也要和大家熟悉一下。”
石渝聽了是這個情況,倒是放了心,他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她離婚後才剪短的頭髮,有點像假小子。
“回去把頭髮留起來吧,你看,戴帽子都沒法戴,風一大就容易刮跑。”
“哼,還不是你不喜歡我這短髮啊,還敢說我沒女人味,別人都說我短髮年輕。”
於小魚撇撇嘴,斜眼瞟了他一眼。
石渝也不感覺尷尬,顧自給她裝好腰包,又調整長度,遞給她,讓她系在腰間。
然後叫過幾個女驢友,把於小魚介紹給她們,拜託她們關照點。
幾個女人八卦地調侃了她們的收隊幾句,然後才友好地帶著於小魚在石渝前面出發了。
和這幾個女驢友聊起來才知道,這驢友之間居然也是分派系的。舒曉呢,是屬於那時尚派系,嗯,用於小魚的話說,就是那種為了爬山而爬山的,而她現在跟的這一播,是休閒類,喜歡邊走邊玩,特別喜歡拍拍拍,而大多數情況,身為收隊的石魚,她們的魚哥,就是她們的攝影師。
於小魚不由得心裡腹誹倒:“難怪你這麼有女人緣啊,原來是人家的專業攝影師啊,拍得美美噠,這魚哥就會叫得甜甜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