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於小魚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她感覺,自己和石渝根本不可能走到一起,就象她明知和咖啡的關係,貌似網戀,她卻一直保持若即若離的狀態。
“我來吧,你那手藝得慢慢練。”
石渝倒也迅速調整好自己的心情,表情也變得極其自然,這倒是又讓於小魚有點失落。
……
總算是要到週末了,於小魚想幹脆放鬆一下自己,便應了閨蜜舒曉之約,報名參加戶外俱樂部去深溝看紅葉。
此時已是深秋十一月下旬,居然還有紅葉,太新鮮了!
週六,才凌晨兩點多,於小魚就睡不著了。她乾脆起床又檢查了一遍行囊。因為要在那裡住兩個晚上,所以要帶上簡單的洗漱用品和睡衣,以及第二,第三天需要的內外衣褲,登山包登山杖登山鞋,哦,這個已經穿在腳上了。還有太陽帽,手套,吃的,喝的,對了,還有舒曉專門叮囑的紅牛飲料。
總感覺還忘了什麼,她環視著臥室,眼睛落在了凌亂的床上,突然想起來,她連忙又翻箱倒櫃地找啊找,終於在櫃子的角落裡找到了旅行睡袋,吼吼,這個出門可是不能忘的,尤其是住那種農家院,對了,還有拖鞋。
於小魚累得又躺到床上,突然又想到,對了對了,還有云南白藥,風油精,於小魚趕緊又檢查一遍,發現已經裝在揹包裡了,唉,快神經質了!
迷迷糊糊的,於小魚被電話鈴聲叫醒。
“喂,親愛噠,起床了沒?趕緊起床,半小時後我過去接你。”
舒曉在電話裡怎麼感覺那麼精神呀?她可是困得要死了!
一路上,於小魚作為一名新入夥的驢友,感覺有些忐忑,就怕拖了人家的後腿。
舒曉又再次安慰道:
“沒有關係的,深溝充其量只能算低強度,爬升又不高,以你的體力完全可以完成的。”
“切!人家可是第一次參加戶外爬山,如果爬不上去,你得揹我。”
於小魚苦著臉說。
舒曉做了個鬼臉:“我揹你……才怪,到時我就把你交給收隊,嘻嘻,讓他把你丟下喂狼。”
兩個人說笑著,很快就到了集合的地點。
舒曉拉著於小魚和大家簡單做了介紹,便紛紛按照交款的順序登大巴入座。
於小魚坐到了裡面,她的睏意襲來,就閉上了眼睛。
“大家稍等一下,魚哥去拿燒餅了,一會兒就到!”
於小魚迷迷糊糊地聽到有人這麼說。
舒曉貼在她耳邊說:“剛才說話的是領隊行者,我們都稱呼他猴哥,資深的老驢,有國家登山協會資格證的。那個去拿燒餅的魚哥是收隊,你今天可能得被他收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