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魚這時開啟門,警察把張玲批評了一頓後也就離開了,因為畢竟還算是親戚吧,屬於家庭矛盾。
張玲的臉都綠了,感覺這輩子就沒這樣丟過人。
“都是於小魚這個掃把星惹的,等一會兒就和她算帳。”
張母這次倒是沒太強硬,因為她知道,板上釘釘的事了,想重新分割財產,也得於小魚同意才行。看來,姜,還是老的辣。
於小魚這邊明顯的弱勢,他們四個人,肖麗也跟來了,1:4,媽呀,這可不是一般衰的弱勢,於小魚又鄙視地看了張鍵一眼,對,就一眼。
她率先轉身回到進屋裡,上前鎖好了其他的房間,因為她太瞭解這對母女了,每次都是和鬼子進村差不多。
她又走到茶几那邊,沏了一壺茶,給他們四個一人倒了一杯。
然後,她隨手一擺,自己先在一張寬大的單人沙發上坐下。
“隨便坐吧,招待不周,請多擔待。”
“呦呵,於小魚,現在身價高了,架子也大了呀,在我們面前擺起譜來了吶。”
張玲一坐下,就翹起了二郎腿,對著於小魚冷嘲熱諷了起來。
一邊的張母端起茶杯裝作品茶,抬眼偷偷地打量著於小魚,看她的反應。
而肖麗,依偎著張鍵身邊,坐在雙人沙發上,肖麗低垂著頭,長長的頭髮遮蓋住了她的表情。
張鍵,一口喝乾了茶杯裡的茶,感覺還不過癮,端過茶壺又倒了一杯,又是一飲而盡,然後深深吐出一口氣。
抬起頭來,他眼裡似乎蒙了一層淚光。面前的這個女人,是自己愛了二十多年的摯愛,怎麼搞的,無意間就把她給弄丟了吶?
面對出軌,他後悔過,甚至還想著是不是應該跪下來祈求於小魚的原諒呢?可是,當肖麗說,已經做了檢查,證明是個男孩時,他又遲疑了。最後肖麗把這個訊息告知了他母親,他不得不和於小魚提出離婚了。但他也同意了於小魚的要求,等女兒高考完拿到了通知書,他們才去辦理了手續。因為他也知道,女兒,是於小魚的底線,他也不想做傷害女兒的事情。
於小魚的眼睛正注視著對面牆上那幅《陽臺上的白貓》,這是女兒高二年參加龍湖市青少年美術大賽獲了一等獎的作品。從那以後,女兒就把畫筆收了起來,立志要在高考中一舉考上重點大學,絕不辜負媽媽陪讀的這幾年。
聽到這尖酸刻薄的話,於小魚淡淡地懟道:
“張玲,如今我和張鍵離婚了,你我就是陌生人,從前如果不是看在張鍵和張汐的面子上,你甚至都不是我眼角能掃到的。這是我家,我的譜有多大,那得看對什麼人。”
於小魚面不改色,還真的連眼角都沒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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