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送書信的人畫下來。”
接著差女就土匪頭子給放下來,有找來一張宣紙,讓她把人畫了下來。
看見畫像,柳慕白頓時一臉憤怒起來。
“爹爹你看此人是誰?”
柳家主拿著畫像看了眼,頃刻間眸色青筋暴起。
“狗東西,還真是他乾的。”
“此人正是我們柳家管家,一直跟著周郎君辦事。”
柳慕白對著縣太婦說道。
傅宴恆接著說道。
“書信在哪裡?”
“在我懷裡。”
旁邊差女聽後,立刻上前從她懷中掏出一封信。
縣太婦授意直接拿給柳家主看。
柳家主手裡拿著書信,開啟的手微微顫抖。
其實她心裡是不願意真是自己夫郎乾的。
只是開啟一看,就看了一行字。
臉色勃然大怒。
“狗東西,真是他,他竟然想謀害我的兒子,真是該死。”
柳家主氣的咬牙切齒,恨得雙眼冒著憤怒之光。
縣太婦一看此事已經明瞭。
雖然此事是柳家家事,可是周郎君犯了謀害人罪責。
他勾結土匪謀害百姓,已經觸犯了律法,必須嚴懲。
“柳家主,周郎君已經觸犯律法,我們衙門不能坐視不管,所以我們要抓捕他。”
而就在此時,外面走進來一名差女。
“大人,柳家周郎君來了,他說是來見柳公子的。”
“陰毒的賤人,爹爹你可要替我和死去的爹爹做主。”
柳家主扶著柳慕白的手,點點頭。
“兒你放心,娘一定不輕饒了這賤人。”
眾人隨著縣太婦出了牢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