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人進去,幾個打扮花枝招展的男人扭著水蛇腰走了過來。
“好英俊的娘子,娘子你看奴家如何?”。
鋪面而來的是花粉香氣的味,唐時晚嗅了嗅鼻子。
啊……阿奇!
見她重重打了個噴嚏。
因為身子不穩,一個噴嚏把對面男人直接給噴的躲開,險些倒地,幸虧傅宴恆一把撈住她。
“你對這些花粉香味有過敏症狀,還非要來這種地方,真是活受罪。”
唐時晚吸了吸鼻子,舒展一下,旁邊男人聽見傅宴恆的話,也不敢在湊近她,趕緊轉身離去。
緩過神來的唐時晚,用手指摸了摸鼻子道。
“我也沒想到這裡的男人身上會擦這麼濃重的花粉香味。”
可話一出,她忽然意識到了一件十分詭異的事情。
他怎麼知道自己花粉過敏?
書中的傅宴恆壓根就不知道原身對花粉過敏,而且他回來這段時間,她也沒接觸過花粉,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對花粉過敏的。
派人查了自己,也不對,就算查這種事情應該也不會查到。
他知道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長期和自己生活,在天長日久中才會發現,可是就算加上原身的,他們在一起不過數月。
他……
唐時晚的大腦迅速急轉,心裡忽然對上他的清冽的眸子。
傅宴恆撈著她的腰不動,迎上這麼詭異的眼神。
心中暗叫不好。
這個女人還這是聰明,自己有是大意了。
“你怎麼知道我對花粉香味過敏?”
唐時晚質疑的眸子緊緊鎖住,傅宴恆臉色雲淡風輕,短暫的慌色中立刻漏出一臉無奈的神態。
“你自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