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時晚閉眼直走,落下聲音時,腳底被一塊大石頭絆倒。
隨之身子就要傾倒而下。
傅宴恆一個箭步就飛了過去。
就差那麼一點點。
人就落地被摔。
抱著她,傅宴恆長長出了一口氣。
唐時晚,你都當了兩輩子的醫生了,怎麼也沒見你把自己這個夢遊症給治好。
要是以後沒了我,你怎麼辦?
眼底一落,抱著人就回了房間。
翌日
傅恆宴幾乎是一夜沒怎麼睡,一大清早就出了房間,看見唐天韻和大寶他們在廚房裡做飯,他也湊了過去。
唐天韻看了他一眼。
一看就知道昨夜沒睡好。
突然心裡一陣苦澀,莫名的心酸,不過打心裡為他們高興。
“醒了,昨夜沒睡好,臉色不太好,啊晚欺負你了?”
唐天韻平日話很少,像今天這樣一連串問話少之又少。
傅宴恆不免好奇了下,不過很快就釋然了。
“沒有,最近這幾天有些累,休息幾天就好了。”
唐天韻用大勺子攪動了下鍋裡的菜湯,聲音低沉的嗯了下。
醒來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圖圖喊了出來。
因為昨夜傅恆對和顏悅色,它高興壞了,大碗眼一閉上就做了個美夢,在醒來就是被眼前女人給拍打醒的。
不過它沒生氣,就是臉色還是一副嫌棄的樣子。
唐時晚眉頭挑了挑,沒搭理它,簽到獲得百合花粉後讓它滾了。
吃過早飯,大家有開始按照分工勞作離開。
傅宴恆早早坐上馬車等著她。
他們先是把孩子送去正德私塾,接著去了赫敏的醫館。
昨夜赫敏研磨了一個晚上的黑豆子,今早算是剛剛完工。
唐時晚看見赫敏時,就見她盯著兩隻大熊貓眼。
一陣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