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秋月走了進來。
她抬頭一眼看著端坐在椅子上的傅宴恆,頓時內心一陣尷尬和內疚。
她還真是一根筋。
“師父,藥熬好了。”
赫敏點點頭。
“秋月你去把黑豆子拿出來,用水泡兩個時辰,在用藥碾子碾碎了。”
“是。”
秋月點頭手心卻搓搓,心裡七上八下。
沒走抬頭就有看向了唐時晚和傅宴恆。
前面的事情在她心裡還沒翻篇呢。
“那個剛才我有所冒犯還請娘子不要見怪,還請公子原諒。”
赫敏臉有點掛不住了。
這個傻妮子還真是一根筋,都不提此事了,你自己有給搬了出來。、
聞聲,傅宴恆的臉是一點都不好。
黑藻晃晃!
唐時晚心裡尷尬中吶喊。
蒼天啊,大地啊。
這姑娘可真是夠……
“沒事的,你也是救人心切,有什麼好怪的。”
秋月捏捏手心臉上一抹開心。
“那就好,那就好,娘子放心,要是公子在暈厥過去,你不開口我決死不會在抱他的。”
秋月說完速速離開。
傅宴恆;“……”。
蠢女人你趕緊給老子閉嘴。
唐時晚嘴巴抽抽,沒忍住噗嗤笑了出來。
她側眼看傅宴恆一眼。
狗男人既然能記住從前的事情,那麼剛才被一根筋抱著應該也記得。
就見傅宴恆一張臉黑成煤炭。
傅宴恆一雙雄鷹眼拙然的瞪了唐時晚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