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遣散了眾人,只留下了三寶。
赫敏有唐天一架馬送回去。
“三寶,這幾日你可是學習了針灸?”。
三寶恍惚一下。
“嗯,師父教了一些,不過懂得不多皮毛。”
床上的傅宴恆眉眼狂跳不止。
他有種很不好的預感,這女人有陰謀。
唐時晚點點頭,回身就在旁邊桌椅上坐下。
“三寶,你給阿恆針灸,我念穴道,你下手。”
啊!
三寶驚愕的小聲叫了一下。
唐時晚抬眸看的卻是傅宴恆。
“你沒聽錯,正好你恆哥哥他需要用針扎一下才能醒來,很簡單的,就當是給你練手了。”
傅宴恆整個心都涼了。
唐時晚……
三寶有些不敢,摸了摸小腦袋。
“姐姐,要不還是你來吧,我才學了一點點,萬一扎錯了怎麼辦?恆哥哥現在還昏迷著呢?”。
唐時晚有瞧了一眼男人。
“讓你扎你就扎,怎麼不想跟著赫大夫學醫了。”
三寶一聽,頓時閉嘴。
“好,聽姐姐的。”
傅宴恆;“……”。
唐時晚你個老孃們心和從前一樣狠,一樣的黑。
“天樞,中樞,下樞,一處一針。”
三寶耳鳴清晰,下手極快,不愧是醫學天選之人。
嘶嘶……
頓時傅宴恆全身猶如被電擊一下,心裡頃刻間發出嘶嘶的悲哀。
不痛反而略微的癢。
這感覺他孃的像是螞蟻咬了一口。
“三通穴,快狠準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