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從傅宴恆手中接過手帕,她捂嘴有是咳嗽了幾聲,抱有歉意的對著柳木說。
“柳管家真是太對不住了,今日我這身體恐怕去不得,我這病有傳染性,要是傳給了大人可就是唐某人的罪過,這樣,待到我身體好些,一定會親自登門拜訪,還請柳管家美言幾句,體諒海涵。”
赫敏臉色凝重,微微有嘆了口氣。
她不明白唐時晚這是何意?
心裡其實替她捏了一把汗,自然是擔心縣太婦歸罪與她,但她已經做出決定,自己也不好做多話語。
柳木臉色仰著淡淡溫和的笑容,心裡卻罵了個狗血。
不過她這樣一來,他反而是高興的。
他回去可以一五一十的和大人說,還可以加點東西,只要縣太婦生氣,這個女人就算是完了。
柳木溫婉一笑,用帕子捂了捂嘴,身子還微微向後一退,生怕傳染給他。
“臭不要臉,做作的下賤東西,呸!”。
青草性格直爽,站在柳慕白身邊看著柳木一副陰奉陽違的嘴臉就十分噁心。
關明狠狠瞪了她一眼,她立刻低頭不語。
柳木自然是沒有聽到的,可柳慕白卻聽到清清楚楚的,而且他總覺得這個男人和唐時晚有些不對勁。
“既然如此,那我就如實回了大人,那就等著過些日子小的再來請娘子,告辭。”
說完,柳木利索的轉身離去。
赫敏落後幾步,湊到唐時晚跟前速速嘀咕幾聲。
“娘子,縣太婦就在鄙人醫館,你如此之舉怕有得罪之意,剛才那廝回去了定不會向著你說話的,娘子要做好準備。”
赫敏說完,速速退身出去。
此時外面雨滴滴滴答答的落下,屋簷上已經開始向下流水。
街道上陸續的人來人往,唐時晚走到門前看著忙亂的路人,心中勾勾。
白靜和其他一些人剛來,更不明白剛才是怎麼回事,一頭霧水中也好奇的看向她。
關明走過來。
“娘子,和剛才那廝有是如何解下恩怨的,此人心胸狹窄,仗著柳郎君作威作福了很久,可能此人的嘴臉縣太婦從未發覺,今日你這樣回絕了,可對娘子不利,娘子心中是不是已經有了另外計劃。”
唐時晚回頭勾唇笑笑,猶如一抹淡淡春風。
唐天一,大寶等人瞭解情況也走過來,頗有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