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誰敢對你如此無禮,難道他們不知道你是為縣太婦辦事的嗎?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見柳向東微微怒氣,柳木趕緊火上添油。
“郎君息怒,氣壞了身體都是奴家的錯,是奴家辦事不利,還請郎君懲罰,整個城裡的醫館都說根本就沒有木參這種東西。”
“放屁,豈有此理,若是沒有那位高人為何會如此說,這些人真是表裡不一,平日裡大人是如何對待百姓,如今大人一直沒有子嗣,不過想要取一點藥材,他們竟然都不願意割捨,真是人心不足,你說到底是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見他大為震怒,劉木心中歡喜。
他這個表兄弟平日裡溫文儒雅,不過一旦涉及到子嗣問題那真是活靶子戳到了他心口窩。
“奴家也不認識此人,只知道她是去見赫敏大夫的,還帶了很多的男人,奴家看此女人一定花心成性,浪蕩之人,我看她身邊的男人,大小的都有,五六個呢?”
啪!
這句話又戳在了柳向東身上,他最痛恨的就是女人花心。
在他心裡,一人一世一雙人才是真心想愛之人。
“竟有如此不堪之人,她是怎麼把你弄成如此的?”。
柳木一臉的晦澀。
“奴家……奴家也不知道,她只是在奴家身上就那麼輕輕碰了一下,奴家就……就這樣出醜了。”
撲通!
柳木眼淚頓時流了出來,開始上演男蓮花。
“郎君,你一定要為奴家做主啊,奴家真是實在委屈。”
柳向東見他眼淚流了出來,心裡也更是怒氣暴增。
“行了,你先別哭了,此事我一定會和夫人說的,一定為做主,這種玩世不恭品行惡劣的女子必須收到嚴懲,你先回去休息,待到身子好些,我們再去醫館。”
柳木謝過後,急叢退出房間。
他走後,柳向東直接出了房間去了縣太婦的書房。
……
與此同時,醫館中唐時晚和赫敏坐下一道喝了幾口茶,旁邊的小福子額頭壓了壓,心中既高興有不悅。
剛才她是等著看她出醜的,沒想到她如此厲害,不過如此就得罪了縣太婦的人,回頭哪裡還有她的好果子吃。
自己找個機會和師父吹吹風,讓她把那小子攆走,讓自己學了她的衣缽,若她實在不依,那就不要怪我下狠心了。
“赫大夫,縣太婦此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