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大夫,你這是?”
上了歲數的老婦人是這裡的常客,她常年肺咳,總是來找赫敏給她看病。
赫敏扯著臉色尷尬了好一陣, 隨後勉強的擠出一句話。
“她是在救人。”
“有這種救人的,我們還是頭一次見呢,赫大夫,你這大好的名聲可不要被這種女人給辱沒了,趕緊讓他們離開吧。”
唐時晚腦門抽了抽。
頭髮長見識短的。
老孃一會就讓你磕著頭來求我。
“壞人,壞人,你們才不要臉呢,你全家都不要臉,我妻主好,妻主厲害,你給老子閉嘴,閉嘴!”
傅宴恆一句也聽不得外人說唐時晚一個不字,剛才他已經忍了很長時間。
傅宴恆站在唐時晚身前,掐腰開腿,有點像潑婦罵街的既視感。
這邊兩個女人有些傻眼,硬是愣了半天沒反應過來。
嗤嗤……
唐時晚其實也被驚到了,看著他現在的樣子她心裡只在偷笑,不過職業病的習慣讓她並未停下手中的動作。
這會銀針從他胸前的穴位一直扎到腳底和心臟連在一起的經穴。
“你個臭男人,你罵誰呢?你全家才不要臉呢,一個男人也敢拋頭露面,赫大夫你這醫館到底怎麼了,這些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人,我們以後還敢來你這裡看病嗎?”。
旁邊的赫敏臉色板著,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此時傅宴恆手心緊握,要不是這種情況下,她早就讓這個臭女人閉嘴。
咳咳咳……
噗嗤!
躺著地上的小男人連著吐了好幾口黑血。
唐時晚見他把淤血吐了出來,鬆了口氣。
傅宴恆見她額頭出了很多汗,趕緊走過去伸出衣袖替她擦了擦額頭。
“妻主,累了,坐坐。”
他一邊給她擦臉上的汗,一邊把她按到椅子上坐下休息。
唐時晚看著傅宴恆如此疼惜自己,她心裡高興啊,看著他滿面的甜笑,抓住他的手。
“我不累。”
唐時晚站起身看向赫敏。
“老大夫,請你再給他把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