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醋了?
他竟然吃醋了?
腦子不是傻了嗎?
嗤!
傅宴恆就是傅宴恆,即便腦子傻了,這強烈的佔有慾也沒能改掉。
想著唐時晚一陣小雀躍。
旁邊站著的二寶戳了戳大寶的胳膊,小聲嘀咕。
“大哥,恆哥哥這不傻啊?也知道姐姐是他娘子。”
大寶瞪了他一眼,二寶立刻閉嘴。
唐天韻更加不自在了,整個臉就差埋進褲襠裡去,抵著頭也不敢傅宴恆。
見傅宴恆一臉認真塗藥,唐時晚就領著心寶走了出去。
廚間裡,心寶坐在灶臺前一小縷的拿著小木條往灶火洞裡填。
洗肉,切塊,從一個黑瓷碗中尋到了一些乾硬的蔗糖。
鍋底起幹,下了油,燒開,下糖,放肉,下蔥花鹹味調料,加水,蓋上鍋蓋就悶了一會。
很快香味就飄了出來。
這裡的調料太少了,不然味道更好,唐時晚朝著灶火裡填了一塊大木頭,讓它慢慢熬著。
香味很快就飄到了那幾個男人鼻子中。
上藥的地方已經裹好布穿好衣服的唐天韻也跟著來到廚間。
他也是第一次看見如此味香的肉。
半刻鐘後,紅燒肉出鍋了。
一張很舊的大木桌子,兩條大凳子,六個人坐著剛好。
看著桌子前香味四溢的紅色肉,幾人眼睛都發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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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坐在唐時晚身邊的傅宴恆,眼中卻多了一滴淚花。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沒到傷心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