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大庭廣眾之下，方圓的提議最終沒有實施，他即便有這賊心也沒這賊膽。
更何況曾歡喜一直警惕著他，稍微有個風吹草動，這小姑娘就身子就緊繃，方圓哭笑不得。
晚飯結束，各自分道揚鑣，瓜皮兄和鄭永威帶著沈恬去轉轉，而其他兩對情侶則是各自約會。
畢竟這是舊年入新年的最後一天，怎麼說也是有紀念意義的。
人生又能有多少次跨年呢？
行程是由方圓安排的，曾歡喜坐在副駕駛上歪頭看方圓。
男人開車的時候抿著唇，側臉堅毅，看上去賊有安全感，曾歡喜看著看著臉上不由自主就盪漾起了笑容。
方圓察覺到曾歡喜異樣的目光，偏頭看到她這傻樣，繃不住臉笑了一下。
“怎麼了？”
“哎，我很奇怪哦，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曾歡喜湊近了幾分，但礙於安全帶的桎梏，只能扯一段出來。
方圓繼續直視前方的路況，恩了一聲，“你問。”
“珊珊今天跟我說我是你的初戀？這是真的假的呀？”
方圓挑眉，“怎麼問這個問題？”
“就想知道啊，照理來說，像方老闆這樣好的配置，不應該沒談過物件。”曾歡喜搖頭晃腦的，越發覺得珊珊是在跟她開玩笑。
方圓輕笑了一聲。
“親我一下就告訴你。”
曾歡喜：“……”
“你信不信你再耍流氓我現在就從這兒跳下去！”
曾歡喜作勢要開車門。
方圓收住笑，“車上鎖，你出不去。”
“……”曾歡喜氣竭，“你說不說！”
音量陡然提高了幾分，但語氣分明又帶著軟綿。
方圓受不住曾歡喜這樣的撒嬌，連應了幾聲，“我說我說，珊珊說的是真的，你的確是我的初戀，在你之前不曾有，在你之後亦不會有。”
“……”曾歡喜捂住臉，哎這人怎麼突然就咬文嚼字起來了啊。
“其實我也想問你這個問題。”方圓正色道。
曾歡喜哎了一聲，“這種情況發生在我身上沒什麼奇怪的呀，我從小到大都沒有收到過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