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挺尷尬，但最終還是沒質疑曹忠毅的話，很認真地點了點頭：“爺爺，我記住你的話了!”
“成大事者，很多時候要不拘小節，”曹忠毅又說了一句以前他說了好幾次的話，“無論哪位成功者，他們都做過數不清的不能見人的事情。他們之所以成為成功者，只不過齷齪事不被人知道而已，你也記住這一點就行了。別把自己的醜事暴露在公眾面前，你只要讓全世界人都知道，你是一個光明磊落、頂天立地的漢子。如果有什麼意外，一些必要的手段還是要採取。”
這話讓曹越目瞪口呆，他想不到爺爺居然會這樣與他說，有點反應不過來。
“呵呵，你看看那些倒黴的人，在沒倒黴之前，是不是一個個都衣著光鮮，道貌岸然？”曹忠毅怕曹越轉不過彎來，再耐心地解釋了幾句：“很多人只不過是隱藏的好，並不是他們做的有多好。很多豬狗不如的人，在公眾面前能一直保持正面形象；一些行事磊落，極少做壞事的人，他們的一點壞事暴露在公眾面前後，就會被無限擴大。所以，你要注意的並不是要不要做見不得人的事，關鍵是做了以後，別被人知道就行了。”
“是，爺爺，我記住了，”其實曹忠毅這些話，還是挺合曹越胃口的。
就像以前他們去執行任務，有時候為了任務需要，或者為了自己和戰友的安全，將一些罪孽並不深重的人殺死，或者傷及一些無辜的路人。這種事情很正常，經常有發生。他們也沒過多在意，因為這些小失誤與任務及自身的安全相比，並不重要。很多時候，一些事情明知道有錯誤，也是要去做，只是為了完成最終的目的，這和剛才曹忠毅所說有異曲同工的道理。
“你爸啊，太過於耿直，一些彎彎轉不過來，在這方面，他不如你媽，”曹忠毅再說了幾句意味深長的話後，笑道：“明天春天的時候，你媽也可以返回燕京了。她在江南任上，成績還是挺不錯的，與她同級別的人，沒有一個比的上她。”
“那我爸和我媽，也不要兩地分居了，”曹越也咧嘴笑了起來。
他能想象的出來，聶丹回燕京後，對曹家聲勢的助長是有多麼的重要。
他也清楚，曹忠毅對聶丹這個兒媳婦所寄予的厚望。
曹忠毅再笑了笑，“所以啊，你做任何事情都要小心，要從長計議。為了曹家的未來，很多事情都要硬著頭皮去做，即使有心理負擔。”
曹越自然答應。
爺孫倆隨後又說起了與呂家、朱家有關的事情，聽曹越說，要去拜訪呂老爺子和朱老爺子，曹忠毅也沒反對。
“你是小輩，去拜見他們，問聲好，那是應該的事情。”曹忠毅說著又吩咐了曹越兩句：“還有，朱勝君和女兒，盡早讓她們回米國吧。既然她們喜歡呆在米國，那就在那邊多呆幾年，等她們的事情不影響大局後再回來。”
“過兩天後，讓她們和聶青一起回米國。我打算讓聶青繼續負責米國那邊的事，還有歐洲的事務。我在國外接的資産已經不少了，估計有百億美元以上，還是交給她打理好了。”曹越也把海外資産的大概情況說了一下。
曹忠毅並沒反對，點頭同意了曹越的安排：“讓聶青負責這些事情也不錯，既然你自己也信任她，那就讓她繼續負責吧。今天下午，或者明天上午，我會讓她過來一下，當面吩咐她幾句。”
曹越不知道聶青會不會和爺爺說昨天晚上的事情，及他們已經有了那層關系的事，但想想聶青應該有數，能不能說由她自己把握吧。
女人如果不在意這種事情，願意和人說，那他也阻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