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菲很驚訝地看著曹越，不知道該怎麼說話。
曹越也沒再說什麼，只是笑了笑，笑的意味深長。
“哼，”許菲不滿地哼了哼後，再道：“那你是不是也準備把童薇薇……也一樣培養？”
曹越搖搖頭：“童家的人，不需要我培養。”
“呂長樂呢？”
“呂家的人也不要我培養。”
“哦，我明白了，”許菲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像我這樣沒錢沒勢的人，你才會花力氣培養，然後希望我們感恩戴德，一輩子替你賣命，是不是這樣？”
“我永遠不會這樣說，即使心裡會這樣認為，不會承認，”曹越呵呵笑了笑，再很直接地對許菲說道：“既然你已經問的這麼清楚了，那你自己決定以後怎麼做，我不會強迫你。”
“我就喜歡你強迫我做什麼，”許菲再次不滿地哼了幾哼，“你不強迫我，我就不幫你做什麼。”
“用不著這樣吧？”曹越傻眼。
這時候，其他女人也過來了，七嘴八舌地問兩個人在說什麼，許菲只得閉嘴。
曹越找了個機會，拉著童薇薇單獨說了會兒話。
“薇薇，在我媽身邊做事情感覺如何？”曹越問童薇薇。
“你希望我說什麼？”童薇薇反問了一句：“你是希望我說真實的感覺，還是揀那些討你媽和你都喜歡的話說？”
“當然是實話實說，”曹越和童薇薇說話的時候是站在船艙外面，其他女人都在艙室裡面，因此不擔心被她們打擾，除非她們故意來打擾。
“其實我不是很喜歡在你媽身邊做事情。”
“為什麼？”
“因為在你媽面前，我放不開手腳，總是瞻前顧後，患得患失，生怕自己做不好。每天都壓力很大，再加上還有鄭含，許菲在身邊，因此我每天都是戰戰兢兢，怕被你媽責罵，也怕做的比她們差。”童薇薇說了這些後，又馬上補充了另外的意思：“不過你放心，我肯定不會主動離開，除非你媽趕我走。我一定會把自己最出色的一面表現出來，絕不讓你媽失望，也不會比其他人遜色。”
“還以為你準備放棄了，”曹越鬆了口氣，“有這樣的想法就好。”
“我有沒有機會一直當你媽的秘書，官方委任的秘書？”童薇薇看著曹越，很認真地問道：“我是說，以後你媽再晉職後，我依然擔任她的秘書？”
“至少現在不可能，”曹越搖搖頭，“你也應該知道，像我媽的官派秘書也是需要一定的行政級別。如果你想獲得官方的任命，還要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