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又很早起來，替兩個女人準備早飯。
吃完了早飯後，曹越又開車送聶丹和鄭含去單位。
在陪著鄭含和聶丹到辦公室後，曹越也就折返，準備回學校上課。
但在從聶丹辦公室離開，拐過樓道的轉彎地方時候，禿頂胖子王金山將他攔住了。
“曹大少，不知你今天有沒有時間，我想和你聊聊。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談，希望曹大少給我機會，”王金山陪著笑說明瞭意思後，於再道：“如果你沒時間，我們改天再約。”
曹越認真看了看王金山的表情，再又想了想，然後笑著回答：“剛巧今天上午沒什麼事，如果老王同志上午有時間，那我們找個地方喝茶吧。”
一聽曹越給他面子，王金山頓時喜出望外，馬上答應：“我有時間，我有時間。”
曹越說了一個地方，讓王金山過半個小時來找他後，也就先一步離開了。在駕車離開的路上，曹越和丁蘭通了電話，問詢了一些情況，對王金山今天主動找他說話的原因，也大概有了點數。
王金山在約定的時間出現在了曹越所說的那個茶樓。他像個地下工作者一樣，戴著帽子和墨鏡，並且沒讓服務員相陪，自己一個人找到曹越所呆的包廂裡面來了。
“老王同志，喝點什麼茶？”曹越問了句後，再舉了舉自己杯子裡的龍井茶，笑著說道：“多喝綠茶能降血脂、防癌。”
“我也一直喝龍井茶，”王金山一張胖臉上全是笑容，還滿是討好之色，很恭敬地在曹越身邊坐下的時候，屁股只敢挨著半個。
“老王同志，你是我的長輩，級別比我不知高多少，你在我面前別這樣，不然我老大不自在，”曹越直接揭了王金山的短，“今天我們是一起喝茶，我不是來批鬥你什麼。對了，今天是你約我喝茶，一會得你賣單才是，誰請客誰買單，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吧？”
曹越敢這樣肆無忌憚開玩笑，一副很輕松的樣子，但王金山根本不敢這麼輕松。
曹越越輕松，他越緊張，汗都出來了。
見此，曹越也沒表示什麼，只是會心地笑了笑。
在服務員將他們要的茶及點心都送進來後，曹越很用隨意的口氣說了一句：“老王同志，包廂裡我剛剛檢查了一下，沒有竊聽裝置，有什麼事你就盡管說吧!”
曹越越直爽，王金山越緊張，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說，臉上的笑容都很牽強。
曹越有點鄙視地看了王金山一眼，再從口袋裡掏出一個u盤，扔到了王金山的面前：“這裡有一些與你有關的東西，你拿回去看看吧，或許，你看了以後，會知道這些年你做了多少錯事。”
王金山一聽，臉“唰”的一下就白了，去拿u盤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好了，我們也不要太過於客套，你有什麼想說的，或者有什麼想表態的，就盡管說吧。我可以代表我媽，也可以代表曹家。”曹越說著，眼神一下子變得淩厲，“生存還是毀滅，就看你自己的表現了。你已經做了一次選擇，遇到挫折後，再做一次選擇，呵呵，我覺得聰明的話不需要人家提醒，就知道怎麼做了。對吧？老王同志!”
王金山頓時汗如雨下，雖然他找曹越之前，已經做好了所有的心理準備，但曹越說話太犀利，太直接，他還是有點反應不過來。
但他也知道，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什麼選擇了。
只能向曹越，向曹家屈服，把李永平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