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度不高,而且喝去不刺激喉嚨,和聶青在鬥嘴的凱普瑞絲.洛佩茲喝了不少。
聶青的酒量不錯,而且她也知道黃酒的性子,因此很好地把握了度,而凱普瑞絲.洛佩茲第二次喝黃酒,上次去杭城的時候,因為身份原因,只是出於禮節稍稍品嘗了一點,因此她完全不知道黃酒的性子。喝的時候,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在和聶青鬥氣的時候多喝了幾杯。
在回到曹越替她準備的房間時候,感覺腦袋有點暈了。
起初她還以為是因為房間裡空氣不流暢的緣故,還親自過去把窗戶開啟。
但腦袋昏乎乎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最終有點撐不住,頭重腳輕的感覺起來了。
當下大驚,怒氣沖沖地質問曹越:“你給我服了什麼藥?”
“沒有,”曹越堅決地搖搖頭,“我怎麼可能給你下藥呢?只不過你酒喝多了緣故。”
“不可能,我從來不會喝醉酒,”凱普瑞絲.洛佩茲的酒量雖然不是很好,但也不差,她喝酒的時候也把握了分寸,沒有拼命喝,因此不接受曹越的解釋。
“你剛才喝的是黃酒,喝的時候可能沒感覺,但喝下去後,酒勁會越來越大。你自己去照照鏡子,臉那麼紅,還渾身酒氣,不是酒喝多了還是什麼?”曹越解釋了兩句:“我們和你一起喝酒一起吃飯,如果要對你下藥,不是我們自己也中毒了?”
“不信拉倒。”聶青沒好氣地喝了一句:“給你下了藥又何妨?”
凱普瑞絲.洛佩茲頭昏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終於支撐不住,坐到了沙發上,眼皮上下打架,非常想睡覺,而且還有想吐的感覺。
沖到衛生間裡幹嘔了幾下後,凱普瑞絲.洛佩茲有點相信自己酒喝多了。
只不過,她已經沒有多少力氣掙紮,甚至連呼叫隨從的力氣都沒了。
在曹越扶著她走回沙發上後,凱普瑞絲.洛佩茲終於就這樣躺了下去,閉上眼睛睡著了。
“不會就這樣睡著了吧?”聶青挺意外,“你真的給她下了藥?”
“沒有,黃酒加熱後更容易喝醉。連我這麼好酒量的人,都曾倒幾次在黃酒之下。”說這話的時候,曹越想到了上次喝醉了酒被豐峰逆推的事情,及前面幾次喝多了做的那些荒唐事,不禁苦笑了下。看聶青一臉古怪看著他,沒好氣地橫了一眼:“好了,今天的戲就到此為止,睡覺吧。”
“怎麼可能到此為止?好戲才剛剛上演。”聶青嘻嘻地笑了笑,“是不是打算晚上就把她推了?”
“沒有想過。”曹越搖頭。
“既然機會不要,那就交給我吧,我來侍候她,”聶青說著,一臉詭秘的笑,“明天起來,我一定會讓她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你想幹嗎?”
“這話應該我問你,你想幹嗎?”
曹越愣了一下,瞬間就明白了聶青故意把“幹”字咬的很重是什麼意思,不禁惱羞成怒。
“既然不想幹,那就去隔壁睡覺,這裡交給我。”聶青說著,把曹越推出了房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