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去問問節目組,是不是把我們的創意抄去了,”鄭含咯咯笑了起來,“其實上的那個節目並不能叫。”
“對的,”曹越點點頭,“無‘花’字,怎麼能叫飛花令呢?”
“改良的,韻味也不差,”鄭含笑了笑,歪著頭對曹越說道:“要不,今天我們再來玩一次?”
“好呀,”曹越爽快地答應了,“好久沒讀書吟詩,反應都變遲鈍了。來吧,你出關鍵字,如果我輸了,晚上請你吃大餐;如果我贏了,你請我吃大餐,怎麼樣?”
鄭含這麼有興致,他怎麼會拒絕?
“今天下雨,那就以雨為關鍵字吧,”鄭含想了想後,出了題目,再笑著說道:“坐在船上,也沒辦法走步了,我們就這樣說吧,誰對不上來就輸,時間依然三秒鐘。”
“女士優先。”曹越做了個請的手勢。
“湖光瀲豔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鄭含沒有客氣,馬上就唸了兩句詩。
“冒雨遊山也莫閑,卻怨山色湖中添。”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
“春風桃李花開日,秋雨梧桐葉落時。”
“玉容寂寞淚闌幹,梨花一枝春帶雨。”
“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聽曹越念出了蘇東坡的這兩句名句後,鄭含微怔了一下,笑道:“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其實,很多簡單的東西意味樂趣卻很大。就像今天我們蕩舟西湖,任憑風吹雨打。”
“是啊,是啊,”曹越點頭認同,“還要我強迫你出來遊湖,不然呆在病房裡,多無趣。”
“有時候,挺懷念我們剛剛認識時候的日子,”鄭含看著曹越,挺感慨地說道:“想不到,後面會變得這麼複雜,原本我以為,我們的相遇,只不過是一場很簡單的風花雪月般的浪漫愛情。”
“有了證書,有了孩子,一切都不簡單了,”曹越故意不去理鄭含話中的意思,笑道:“學姐,輪到你了,再不說我就宣佈超時了。”
沉浸在回憶中的鄭含,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愣在了那裡。
“己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
“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
曹越連續吟出出兩首帶“雨”字地詩,然後哈哈笑著對鄭含說道:“含含同學,我比你多吟了幾首,是不是贏了你?”
“好吧,算我輸了,”鄭含抿嘴笑了起來,“你第一次贏我,可喜可賀。”
“對,我感覺非常驕傲。”曹越有點洋洋得意。
“贏的人,是不是應該請客表示一下喜悅?”鄭含俏此地問曹越,“你今天晚上應該請我吃大餐,我陪你慶賀。”
“額,”曹越一拍額頭,“女人是不是特別喜歡耍無賴?”
看曹越這副樣子,鄭含又咯咯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