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忠毅也走了當頭炮,和曹越針鋒相對。
曹越跳“馬”,曹忠毅也跳了個“馬”。
“爺爺,聽你說責怪丁蘭了?”曹越在把“車”橫出來的時候,小聲問了曹忠毅一句。
“什麼時候特種作戰有決鬥這個手段?”曹忠毅拍的一聲,用另外一個“炮”吃了曹越一個:“兵”後,淡淡地說了一句:“你是指揮官,怎麼能做這種事情?”
曹越知道曹忠毅所表達的意思,趕緊解釋:“爺爺,我是覺得可以透過與魔鬼撒旦的決鬥,達到多種目的,所以就答應了。”
“事情反正都過去了,希望沒有下一次,”曹忠毅跳“馬”把曹越的“馬”吃掉後,神情嚴肅地說道:“作為指揮官,你要做的就是統帥全域性,絕不能犯個人英雄主義。如果你是在事情已經完全可控,並且有絕對的實力擊敗他的情況下和他決鬥,那還可以理解。”
“是,爺爺,”曹越答應聲中,飛炮將曹忠毅的“馬”也吃掉,這樣兩人換了幾個字,局勢依然勢均力敵。
“為將為帥還是有區別的,如果這次行動不是你指揮,你無論做什麼,只要對形勢有利,都沒問題。”曹忠毅拿著“車”好一會沒放下,眼睛看著曹越,“希望你以後記住教訓,別犯這種常識性的錯誤。即使要決鬥,也應該交給其他人。丁蘭和小蝶的名聲不輸於你,她們的實力很強大,受傷或者犧牲不影響全域性,你可以讓她們去決鬥。記住,你是指揮官,不是戰鬥人員。”
話說完後,曹忠毅這才把手中的“車”放下,重重一拍中,他用“車”去擒曹越的“炮”了。
“爺爺,我記住了。”曹越用自己的“炮”把曹忠毅的一個黑“砲”吃掉後,嘿嘿笑著說道:“爺爺,我將軍了。”
曹忠毅一看,自己的“車”落到了曹越另外一個“炮”的炮眼中,曹越這一將他必須應對,也就是說自己的“車”沒機會跑了,當下笑罵道:“臭小子,居然算計我。看樣子,棋藝沒有退步,還有長進,這局我輸了。”
曹忠毅中盤認輸,曹越不禁有點得意,但也不敢表現出來,只是委婉地再解釋了一句:“爺爺,我只是覺得透過與魔鬼撒旦的決鬥,能讓那些人追殺我的人失去目標,以後我的生活又可以恢複正常。但我記著爺爺的教誨,以後一定會記住自己的身份,不去冒險,做事情從全域性考慮。”
“不過你的魯莽還是換來的意外的效果,”曹忠毅示意曹越重新擺棋局,他還要再下一盤,在和曹越一起擺棋的時候,再小聲說道:“你們這次行動,可以用歪打正著來形容。看樣子你運氣足夠的好,一招臭棋居然能換來這麼多好處。”
“爺爺,我運氣還真的好,”曹越咧嘴笑道:“不知這次行動,上頭是什麼評價?”
“知道這次行動結果的人,都拍手稱贊你。”擺好棋局後,曹忠毅示意曹越繼續執紅先行。“你小子又為曹家人長了次臉,原本大家都以為很劇烈的一次戰鬥,居然以這樣的戲劇結果收尾。”
曹越繼續擺當頭“炮”,走了“炮”後,輕聲對曹忠毅說道:“爺爺,如果我所料不錯,這次被殺的天下組織成員,都是挺重要的人物。這次事件後,天下組織元氣大傷。”
“這次行動有這樣的成果,那個芮典公主應該起了不少作用吧?”曹忠毅這次沒有和曹越針鋒相對,沒擺當頭“砲”,而是出了“馬”。
“應該有很大關系,如果沒有她在背後搗鬼,天下組織的那些人,不會以這種方式抵南韓和倭國,南韓軍警及倭方軍警不可能這麼直接和他們起沖突。”曹越當然清楚,如果沒有凱普瑞絲.洛佩茲在背後折騰,這次行動不可能取得一面倒的戰績。
“這個女人不簡單,好好利用,說不定收獲更加豐厚,”曹忠毅在出“車”的時候,小聲叮囑了句:“無論用什麼手段,也要將她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