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到燕京來找我，為了什麼事？”曹越沒有掙脫開去，任張小倍抱著他。
“恭喜你，”張小蓓並沒抬頭，把腦袋埋在曹越的懷裡，輕輕地說了一句：“但我不想來喝你的喜酒。”
“你今天來找我，是不是想和我說，你要離開我身邊，去創造屬於自己的生活？”曹越把張小蓓的腦袋捧了起來，“我想，我應該沒有猜錯，對不對？”
張小蓓驚愕地抬起了腦袋，不可置信地看著曹越。
曹越沒再說什麼，摟著張小蓓的身體就往前走。
走到一個人少的地方後，這才放開她的肩膀，並順手摘下她的墨鏡。
墨鏡撞下後，曹越看到了張小蓓紅紅的眼圈，還有清晰可見的淚痕。
“被你猜中了，”張小蓓也沒否認自己來找曹越的目的，“我想，我繼續呆在你身邊，已經沒什麼意思。鄭含肯定也不願意看到我再替你做事，與其讓大家都不自在，還不如我選擇離開。我打算去米國，到你小姨手下混口飯吃。以前就和她說過類似的打算，她也願意接納我。”
“走吧，今天我和鄭含一起來接你，我想，她有話想和你說。”曹越拉住了張小蓓的手，笑了笑後，道：“等她先和你聊些話題後，我再和你說。如果你堅持要離開我身邊，去闖自己的路，我也不會勉強你。”
“啊？!”今天曹越居然和鄭含一起來接她，張小蓓不禁很意外，繼爾有點失望，“這樣啊？!那就算了，我不打擾你們。”
說著就準備離開。
但手被曹越拉著，怎麼都掙脫不出去。
“她是你的上級，你想走，無論如何都要親自和她說一下，對不對？”曹越沒理會張小蓓的一臉傷感，面帶微笑地說道：“她已經知道你來了，你不願意見她，就這樣離開，你覺得這樣好嗎？”
張小蓓抬起滿是淚花的眼睛，認真地看了曹越幾眼後最終還是點點頭：“好吧，那我去見見她。”
曹越也沒多說什麼，拉著她的手，往地下停車場方向走去。
張小蓓想把手從曹越的掌間掙脫出來，但掙紮了幾下後曹越沒有放手，只得任他抓著。
進電梯的時候，曹越放開了張小蓓的手，臉上的笑容收住了，一本正經地問了一句：“你是我最信任的朋友，是我最得力的手下，你捨得就這樣走了？”
這話讓張小蓓眼前一顫，張了張嘴巴，但終於沒說什麼。
她很想說，我是因為愛你，才願意替你做一切事情。如今你選擇了別人，我只能離開。
這是最明智的做法，不然只會讓自己痛苦一輩子。
但面對曹越的注視，她卻開不了口說這些話。
“我不會你勉強你，我會尊重你的決定，”曹越說著，眼睛從張小蓓身上移開，淡然地看著電梯內的鏡子。
曹越這話，讓張小蓓忍不住顫了顫，但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眼淚不爭氣地從眼睛裡滾落下來，一滴又一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