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曹越真的用強,那她最終會聽任她胡作非為,但她不會配合,即使她願意全身心投入到和他的親熱中也是這樣。
這也是無聲的抗議。
只是沒想到,這個混蛋洗了澡後出來,一點表示也沒有就睡了,而且很快就睡熟。
她很想起來,把他被窩掀開,再把他一腳踹下床去。
真是太討厭了,就不知道給人以面子?
和鄭含一樣很久沒睡著的還有丁佳。
她雖然躺在床上,但一直豎著耳朵在偷聽動靜。
不過聽了很久,愣是沒聽到任何可疑的聲音。
但她並不認為鄭含和曹越之間沒做什麼事,只不過故意控制動作的幅度,不出聲音而已。
心裡更加悲憤!
第二天早上,曹越六點鐘沒到就醒了,而很遲才睡去的鄭含和丁佳,這個點依然睡的很香。
冬天的六點鐘,天還很黑,外面又是天寒地凍,躲在被窩裡的感覺真舒服,誰都不願意離開級溫暖的被窩。
曹越叫了好一會,鄭含也沒醒過來。最終他捉弄之心起來,鑽進了鄭含的被窩,明目張膽地佔她便宜。睡的正熟的鄭含,並沒什麼反抗之意,還對他表示了依戀。於是曹越膽子就大了起來,在她依然還處在迷迷糊糊之中沒力氣反抗的時候,做了不知道是該做還是不該做的事。
鄭含是在曹越進來後,才被驚醒。但依然沒睡醒的她,卻沒力氣反抗,也懶得反抗,任曹越施壞。在曹越心滿意足地摟著她再睡了會後,她這才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不禁大怒。
被曹越得手,費了一番心思裝出來的冷淡和矜持,還有什麼作用?
此時的鄭含,再次恨不得一腳把曹越踢飛。但身體軟綿綿,沒有一點力氣,什麼動作都做不了,最終在被曹越佔了許多便宜後,被他逃脫了。
鄭含很生氣,但也無可奈何。
還真不要說,曹越這一折騰,讓鄭含氣色好了很多,至少沒像丁佳那樣,頂著一個不太明顯的熊貓眼,還哈欠連天。
看鄭含氣色明顯比她好,丁佳又是一肚子幽怨。
早飯沒地方買,附近能買早點的地方全都關門,三個人只得跑挺遠的路買早飯。
開車來到肖山機場的時候,距離航班起飛只有半個多小時了。
三人急急忙忙從晚到旅客通道進了候機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