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送鄭含上了飛機後,也就驅車返回了賓館。
返回賓館後,直接去了曹忠毅的房間。
曹忠毅知道曹越會來找他,也沒過多驚訝,更沒問什麼,只是招呼他坐下說話。
徐力知趣了出去,說到外面散散步。
“爺爺,小姨和你說了什麼?”見曹忠毅只是慢悠悠地喝茶,曹越只得主動開口問詢。
“她打算去米國一段時間,”曹忠毅喝了口茶後,聲音平靜地說道:“據說那邊的公司出了點事情,她要過去處理一下。接下來,她要在那邊多呆一段時間。她說,國內的事,她已經基本替你安排好了,負責的人也物色的差不多了。這樣也好,她總不可能替你管理一輩子事情。你也是要有自己調教出來的人替你做事,她呢,我準備交給她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曹越很想問曹忠毅,是不是知道了他與聶青感情方面的情況,但話到嘴邊還是嚥了下去。
曹忠毅像是知道曹越的心思一樣,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她呀,再在你身邊待著,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嫁出去。還是給她更多自由時間和空間好,她終歸是要嫁人的。”
曹忠毅這話讓曹越心裡一沉,沒來由地湧上一陣鬱悶。
曹忠毅雖然沒有明說,但曹越能感覺的出來,曹忠毅知道他和聶青之間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而且曹忠毅不願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就聽任聶青離開了。
看曹越神情有點沮喪,曹忠毅只是微微嘆了口氣,並沒說什麼。
“爺爺,剛剛鄭含和你們說了什麼?”曹越最終還是忍不住問起了鄭含的事。
“她說她想爸媽了,要回去陪他們過年。難得小姑娘有這樣的孝心,”曹忠毅呵呵笑了笑,“下午呂老頭和他孫女就要來了,你代我去接一下他們吧。”
“好吧,”曹越只得答應。
猶豫了一下,還是說起了昨天晚上的事,當然後來他和聶青被聶丹叫去說了一頓後發生的事,也就是聶青的失態,和鄭含的沖突等事情都沒說。
“你媽確實要憤怒,”曹忠毅呵呵笑了笑,“晚上她要和王家的人商談合作,你們與他們較量上了。不過這事也不怪你們,我們曹家的人,可不能輕易被人欺侮。”
聽了曹忠毅這話,曹越心情頓時輕鬆了一點。
“爺爺說的是,我們曹家人怎麼可以讓人隨便欺侮呢?只有我們欺侮別人的份,”曹越咧嘴笑了起來,但又馬上補充了一句:“爺爺也請放心,我會提防他們報複的。”
“王箭不只是個成功的商人,而且非常有政治頭腦,他與任何一家有政治地位的豪門關系都挺好,而且還拿捏著一些人的命脈。王世沖也不是個一般人物,比那幾家的孫輩強多了,或許他才是你真正的對手。如果他們父子想與你較量,那你要當心,不然要吃虧。明白不?”說這話的時候,曹忠毅依然神情不變,彷彿在說一件無足輕重的事一樣。
“爺爺,你認為,他們父子會利用其他幾家的力量來對付我們?”曹越品出了曹忠毅話中的意思,小聲地問了一句。
“說不定他們會臭味相投,”曹忠毅面色平靜地轉了過來,看著曹越,“如果王家能利用朱家、李家、呂家或者其他大家的力量對付我們,那我們有可能會處於劣勢。王箭最擅長做的事情就是這樣,不然不可能有現在規模的達萬集團,王箭本人也不可能享有現在的尊崇。”
“爺爺,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