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母女兩人有要事去辦了？那我就不當你們的跟屁蟲了，”聶青打了個哈欠，“你們先走吧，別管我了，我還要睡一會，昨天晚上很遲才睡去，難受死了。回去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就行了。”
曹越自然答應。
他不知道聶青已經和聶青說了昨天晚上的事，非常心虛，不敢和聶丹對視。
出了聶青的住處後，依然是曹越開車。
後視鏡裡，曹越看到聶丹時不時看他，不禁有點好奇：“媽，看什麼呢？”
“沒有，專心開車。”
曹越只得不語。
來到老宅後，曹忠毅已經收拾停當，車子也停在了院子裡。
“走吧，”曹忠毅也沒多餘的話，示意曹越和聶丹上車。
兩人答應了聲後，也就坐進了車裡。
曹越坐在副駕駛座上，聶丹和曹忠毅坐在後座，開車的是秘書何航兵。
一路上，三人並沒多少話，聶丹和曹越都沒問此去要做什麼。
車子駛上長安街，再轉往新化門，在戒備森嚴的新化門稍稍停留，接受了必須的檢查後，趕往開進了裡面。
守衛在門口的那些警衛，全都舉手行禮。
“爺爺，每次跟你一起，都能享受到他們的致敬，”曹越指著前面又一個崗哨衛兵的敬禮，笑道：“跟著你總能沾沾光。”
“你也有資格享受他們的敬禮，你同樣是名出色的軍人，為國立了那麼多的功勞，”曹忠毅難得地當著聶丹的面稱贊了一句曹越，又道：“我們曹家，沒有一個孬種。”
曹越頓時很開心，笑嘻嘻地說道：“爺爺說的是，我們曹家的人，男人是英雄，女人也是，以後我們的後代，也依然是這樣。”
“小越，一會可別這麼嬉皮笑臉，要嚴肅一點，知道麼？”聶丹叮囑了一句。
“媽，我知道了。”
車子停下後，幾名工作上員過來將他們迎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