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些人好像與自己的朋友認識,那位來頭不小,在當地挺有實力的家夥,見到某中一個女人後,竟然就像老鼠見了貓了一樣。
看這架勢,卡宴知道報仇無望了,這些人來頭不小,不然不會這副樣子。
“再然後呢?”聶青像個好奇寶寶一樣,繼續問曹越。
“然後她打了這位胖哥幾個耳光,他不是希望我們陪他耍耍嗎,我們收了錢,就滿足他的願意了。不過呢,看他最後哭了,好像捨不得這些錢,我們想想還是算了,人家太傷心了不好,於是我們還是把錢還給他了。反正他們也是出來玩,讓薇薇免費陪她們耍耍也沒關系。現在覺得,當初沒收錢的決定很是明智,原來他們是你的熟人。”曹越說著,沖聶青眨了眨眼睛。
曹越這話,差點讓卡宴男和他的朋友吐血。
做人怎麼可以這麼無恥?怎麼可以這麼沒底線?那天明明就不是這麼回事,他們也不是心痛錢而掉眼淚,而是被打痛了哭才掉眼淚。
明明是兩方起了沖突好不好?打的很激烈,他的臉腫了好多天,怎麼在這個無恥男人眼裡,一切都變得這麼輕描淡寫了?
不需要曹越示意眼神,聶青就已經知道怎麼一回事。
當下想了想,再滿面笑容地和對方說道:“原來是這樣,我算長見識了。這樣吧,李金河,我們之間簽訂的合同從今天起就作廢,我們的合作也到此為止。”
“啊?!”李金河頓時變了臉色,他想不到聶青會這麼果斷地做出決定,中止與他們的合作,“那個,聶總,我們……只是開玩笑的,你別這樣啊,我們真的只是誤會,誤會。”
李金河怎麼會不著急,與聶青的合作,關乎到他公司的生存,如果合作中止,他們的公司說不定就一蹶不振。
去年年底,他名下的公司遇到了危機,後來找了不少關系,終於和聶青名下的一個公司拉上關系,簽訂了數億元的合同,他的公司也開始了恢複了生機,日子終於過的舒坦了。
沒想到,這次出來旅遊中的一件小事情,就把這一切全毀了?
他難以接受。
別人不知道聶青的能量,他非常清楚,如果被聶青拋棄,其他人根本不敢再和他們合作。
聶青在燕京的能量,不是一般人可比。
聶青如果想中止合同,連違約金他們不一定拿的到。
在華夏,很多時候,強權比法律更有用處。
聶青卻不理會,以一副不容商量的口氣說道:“我會讓人馬上和你們聯系,商談中止合同的事情。我們不會和如此品性的人合作,即使遭受損失我們也要中止合作。”
說著,她又指頭曹越,“我就告訴你們吧,只要你們惹到了他,那隻能是你們倒黴。這樣的懲罰,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如果那天你們爭鬥時候,他有一點小傷,你們就完了。”
說著,也不再理會那些人,招呼曹越等人走了。
看著聶青和曹越等人走遠,目瞪口呆的李金河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臭婊子,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義了,”他的臉色隨即變得很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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