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麼樣?”駱小寧反應能力還是挺快的,馬上就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你願意教我?”
“剛才確實是這個意思,我當教官肯定比他們出色,不過呢,我很忙的,要上學,還要拍戲,還要談戀愛,沒空教你。”曹越說的一本正經。
駱小寧頓時大怒,很想把面前的杯子砸過來,猶豫了好幾下,最終還是沒把杯子扔出去。
“誰希罕你,”最終她惱怒地哼了一句:“讓你教,說不定你公報私仇,故意整我都不一定。”
“不然稀罕就好,”曹越說著,伸了伸懶腰,“困了,想回去睡覺,你也回去吧,反正也吃了不少東西。”
“是怪我白吃白喝了是不是?”和曹越說話,駱小寧經常氣不打一處來,她從口袋裡掏出錢包,“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牛氣哄哄地說道:“消費多少錢,自己說就行了,別跟我假惺惺客氣。”
“那還是不要了,算我請你客,你是女人,我是男人,男人請女人天經地義的事情。”
“兩千,夠了沒?”駱小寧不理會,從錢包裡掏出一疊紅票子。
“說了,我請你客!”
“那就當你的嫖資,今天晚上我要包夜!”駱小寧說的豪氣沖天,沒一點扭捏。
“……”曹越傻眼。
看曹越那副目瞪口呆的樣子,駱小寧更加惱羞成怒,“看什麼看?沒穿衣服的樣子你也看的多了,想看的話就乖乖跟我走。”
“沒到春天呢!”曹越嘟噥了句,並沒起身。
“什麼意思?”駱小寧有點糊塗。
“春天不是最容易發情嗎?”
駱小寧瞬間紅了臉,但還是很強硬地說道:“夏天就不能發情嗎?老孃大姨媽剛走,雌激素最旺盛的日子,想和你做那事了,別廢話,晚上跟我走,我要包你的夜。”
一件多美好的事情,被這個女人說成這樣,曹越更是哭笑不得,“我說駱小寧同志,你別玩了,好不好?要是被人聽到,影響會非常不好,知道不知道?”
“我知道啊,所以你就別廢話了,跟我走就行了,”駱小寧說著,站起了身,把那兩千塊錢“啪”的一聲摔到曹越手裡,“我現在就去開房間,如果你敢不來,下次找機會把你閹了。”
說完,她就雄赳赳,氣昂昂地往外走了。
曹越惱怒,伸出腳絆了她一下。
結果原本心裡就有點慌亂加羞窘的駱小寧,沒注意到曹越的這個小動作,被絆了一下後,差點摔倒。
打了個趔趄後差點摔倒,她更加氣極敗壞,不顧一切地沖上來,對曹越一頓拳打腳踢,然後趁曹越不注意,咬了他一口。
得手後,整了整稍稍散亂的衣服,高昂著腦袋走了出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又扔下了一句話:“一會我把房間號發給你。”
也不理會曹越的反應,大步離開了包廂,留下曹越一個人在那裡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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