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後的兩名警察,一臉的莫名其妙。
剛才蝴蝶掏錢的時候,他們下意識地做了摸槍的動作,但看到自己上司的舉動後,馬上就把掏出一半的槍放了回去。
“把這些人都帶回去,如果十五天之內他們放出來,我會向你們的上級投訴,”蝴蝶輕蔑地看了眼挺直身體站在他們面前的一級警督,吐了塊羊骨頭,“公然襲擊執行特殊任務的國家特殊部門成員,可以將他們送上軍事法庭。”
“是,我們馬上將他們帶走,”那一級警督說著,抹了把額頭上的汗,然後馬上命令身後兩名警察,招呼同事進來,把被打翻在地上的那些人全都帶走。
平時的話,作為警察的他們,也不會輕易去惹這些當地的痞子。
這類人,在華夏差不多是特權一般的存在,隨便到哪裡都作威作福,沒有人敢輕易惹他們。
只是誰也沒想到,幾十名這樣的人,卻被三名年輕人打的落花流水,慘不忍睹。
連一向不會招惹他們的警察,也對他們落井下石,把他們像死狗一樣拖進了警車,然後帶走。
那些圍觀看熱鬧的人,很多都打心底的揚眉吐氣,但那些與這些被打個半死痞子同類人的當地人,則面如死灰。
居然有人在他們的地盤上這般耀武揚威,他們要被氣死了。
其中一人想上前攔住警察,並準備號召其他人一起攔警車。
但這時候,突然“呯”的一聲槍響,一顆子彈在這人面前蹦出了火花,嚇了他一大跳。
卻是坐在店裡吃東西的蝴蝶,隨手打了一槍。
這一槍雖然沒打中人,但效果卻是出奇的好,再沒有人敢輕舉妄動。
膽小的怕膽大的,膽大的怕橫的愣的,橫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最終還是怕手握槍杆子的人。
再不要命,知道一顆子彈能解決你的小命,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世上沒以有後悔藥,生活不像磁帶一下,沒辦法倒帶。
所有鬧事的痞子被扔到警車上後,那一級警督又匆匆跑了進來,向曹越和蝴蝶等人行禮:“同志,那我們收隊了。那個,還是建議你們早點離開這裡,不明真相的群眾很多,他們難免會做出過激的舉動。那個……當地人是很危險的,有時候我們也沒辦法。”
“知道了,你們走吧,我們的事不要你們擔心,”蝴蝶一副不以為然的神色。
那一級警督再行了一禮後,帶著手下離開了。
曹越和蝴蝶、猴子坐在飯店裡繼續吃東西。
“吃飽了沒?”大概半個小時後,曹越問蝴蝶。
“差不多了,回去吧,”耍威風完了,蝴蝶也失去興致,站起了身。
曹越掏出五千塊錢,扔在桌子上,算是消費的錢及賠償損失之用,然後在圍觀看熱鬧的那些人好奇注目下,走出了小店。
很多人沖他們怒目,但在和蝴蝶、猴子那能殺人的目光對視後,還是沒有人敢沖上前來理論,或者動粗。
“做好準備,一會肯定有更高階別的人來拜訪我們。”在往回走的路上,曹越叮囑了蝴蝶一句。
“那是你的事情,接待這種事,都是由頭兒負責的。”蝴蝶不屑地說道:“我和猴子還有事,就不打擾你泡妞了。”
說著,拎著曹越給她買的一袋老酸奶,飄然而去。
其他那些女人,則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看著瀟灑離去的蝴蝶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