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真是無法無邊了,連小姨都敢一而再,再而三地調戲,信不信我把你打成太監?”聶青氣勢洶洶地追了過去,手中還拿著一把叉子。
曹越只得馬上就將她手中的叉子繳械了,然後抓住聶青的兩隻手,將她壓到牆上。
“惱羞成怒也不至於這樣啊,”曹越笑嘻嘻看著臉都氣紅了的聶青。
聶青伸腳踢曹越,曹越馬上擱攔,並用自己的腿把她的兩條腿都壓住。
“怎麼,錯過了昨天晚上的機會,今天想強來了?”聶青戲謔地看著曹越,還伸出小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唇,一副故意誘惑的樣子,“想的話趕緊把我的衣服扒了。”
“別以為挺著大胸,就算誘惑人家了,”曹越說著,伸手在她高挺的胸前按了下,然後飛快地逃開,直接逃到門邊,穿上了鞋,開門就跑。
“小姨,我走了,去拜訪李伯父。”
“混蛋,臭家夥,竟然敢玩弄老孃,”聶青氣的發狂,曹越竟然敢摸她的胸,摸了把後馬上就逃走了,真是被氣壞了。
只不過等她跑到門口的時候,曹越已經不見了蹤影。
打曹越電話,不接,再接,提示已關機,氣的她差點把手機都砸了。
“死小越,臭家夥,看我下次怎麼教訓你。”
不過在回想昨天晚上的事,還有今天早上兩個人的吵鬧後,聶青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唉,我有麻煩了,這死家夥,毀了我後半輩子了,”最終她長長地嘆了口氣。
曹越離開聶青的住處後,開著她的車,回到了老宅,再去見了曹忠毅和徐力。
當著兩位老人的面,曹越說了幾天晚上駕車被攔,差點被帶到醫院抽血查酒精的事情。
“呵呵,他們時刻關注著你的動靜,”曹忠毅聽了後,道:“連這樣下三濫的手段都想出來,真難為他們了。”
其實曹忠毅昨天晚上就知道這事了。
聶青這輛車的車牌並不是普通牌照,按道理一般情況下警察是不會攔截,除非出了重大事情。
昨天曹越開這車子回去的路上,普通的交通警察都敢攔下來,並且還要帶他去醫院檢測酒精濃度,只能說明一個問題,有人故意這樣做。
“爺爺,其實我很配合他們,即使他們把錄制的過程播出來也沒什麼。”怕曹忠毅責怪,曹越還是解釋了一句。
“你又沒做錯什麼,”曹忠毅笑了笑,再拍拍曹越的肩膀,“好了,既然想去拜訪一號首長,那就去吧。”
曹忠毅說著,站起了身。
“爺爺,你也去?”曹越很驚訝。
“長久沒活動了,小貓小狗都跳出來欺侮我們,我再不吭聲,人家還不踩到我們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