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爽哭鬧間,抱住了曹越的腿,“曹大少,求您,救救我吧,我想擺脫呂大中的控制,求您了。”
“起來吧,算你還有點良知,”曹越掙脫了陳爽的摟抱,站起身走到窗戶邊上,譏笑了句:“呂大中這廝,還算有點小能耐,把這些大明星玩弄於鼓掌之間,讓她們為他賣命做事。只是他想不到,讓你們這樣的女人做事,純粹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聽曹越這樣說,陳爽羞愧的跪伏在地上,不敢起來。
她並不知道曹越的真實身份,只是憑自己的感覺猜測,這個讓呂大中非常忌憚,恨不得一除為快的英俊男生,家世肯定不簡單,至少與呂家差不多的地位,才能對呂大中構成威脅,讓他狗急跳牆想盡辦法對付。
燕京及整個華夏的大家族情況,她並不知曉,只是在近段時間,才去瞭解。
但因為身份的關系,瞭解的並不多,各家族的影響力及他們的具體情況,更是沒辦法弄清楚。
她只能認為,曹越的家世,很可能比呂家還要厲害。
她一直在糾結,要不要主動把所有事情都告訴曹越,以自己的“投誠”,換取曹越的保護。只是曹越上次對她的羞辱,把她衣服剝了,把玩了她的胸部幾下後,就離開了,讓她不敢奢望什麼。
答應呂大中,幫她做事,至少呂大中會把她當成自己人,在必要時候可能會保護她一下。而且,呂大中每年都會給她一大筆錢,算是包養的錢。
曹越不能給她任何東西,她下不了決心,向曹越“投誠”。因此這段時間,她努力和鄭含等人套近乎,想給呂大中這樣的感覺,她在努力完成他交給的任務。又想讓曹越有這樣的感覺,她在努力與他們表示親近,這樣萬一事情暴露,她可以兩頭都討好,有迴旋的餘地。
只是想不到,今天曹越會有這麼暴力的問詢,讓她頃刻間就崩潰了。
演技再好,也怕暴力。
“以後有任何事情,第一時間告訴我,呂大中如果和你聯系,或者找你,也要這樣。如果你依然像過去這段時間這樣,別怪我不客氣,”曹越說著,就準備走。
陳爽見曹越要走,頓時有點急了,沖上前一步,拉住曹越的手臂:“曹大少,我答應你,所有事情都告訴你。如果你想聽,今天晚上我再告訴你任何和呂大中有關的事情,以前他並沒要求我對付你,就是在上次我們在火車上誤會了,我打電話向他求救以後。”
“你們之間的那些齷齪事情,我沒任何興趣知道,我只要知道和我有關的事。”
曹越說話的口氣依然很冷。
“曹大少,從今以後,我願意做你的……做你的……一條狗,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決不皺一下眉。”
依然是死亡的恐懼,剛才曹越掐著她脖子,將她拎起來那萬念俱灰的感覺,讓她完全放棄了自尊,連願意做曹越一條狗這樣的話,也說了出來。
“那你就好好表現吧,別讓我失望就行。”陳爽放棄自尊,向他這樣表示,曹越稍稍滿意了點。
見曹越軟了語氣,陳爽鬆了口氣,但她依然沒放開拉著曹越的手,繼續哀求:“大少,晚上讓我好好服侍你一回,好不好?我已經很久沒和別人做了,身子幹淨,沒任何毛病。你給我次機會,好不好?我真的什麼都會做,求你了,讓我贖一次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