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弟,今天好冷啊!”和曹越一道站在站臺上候車的鄭含,用嘴哈著手取暖,“剛到十二月,天怎麼就這麼冷了?凍死我了。”
“誰叫你不把外套穿上。”看鄭含這副樣子,曹越上前將她摟在懷裡,“要風度,不要溫度,有時候就要受罪了。唉,還是把我溫暖的胸膛借你用用,你要是願意,酌情付點費用吧。”
“哪有啊,”鄭含靠在曹越的懷裡撒嬌,“我只是嫌麻煩,上了車又要穿上,沒想到外面這麼冷。哼,小氣鬼,借你胸膛靠一下還要收費。”
“算了算了,那我就免費給你取取暖吧。”曹越無視附近那些遊客看向他們的驚奇、羨慕等各種目光,摟住鄭含,“可能燕京還沒杭城冷。南方空氣太濕,相同的溫度感覺冷很多。在燕京,這個溫度穿一件外套就能禦寒了。”
兩人乘坐週六早上七點十分的g34次動車前往燕京。
昨天晚上,一場冷空氣來襲,滿街的落葉中,氣溫急驟下降,最低溫度跌到了兩三度。
前兩天的陰雨,再加冷空氣導致的溫度下降,杭城的冬天悄悄來臨了。
來的路上,鄭含穿上了羽絨衣,但進了候車室後,因為裡面溫度太高,她就把外套脫了,裝進曹越的那隻拉槓箱。
去見曹越的爺爺,她準備了不少禮物。不只有禮物給曹忠毅,曹家的其他那些前輩也都有。
曹忠毅兄弟三個,他是老大,下面有兩個弟弟,不過兩個弟弟都早早地去逝了。但他們的家人不少,曹忠毅的兩個弟媳婦還健在,兩兄各有一子一女。
這些人都是曹越的長輩,鄭含都給他們準備了禮物。
東西太多,如果再抱著件衣服,不好拿行李,所以鄭含就把衣服放箱子裡。
想不到,走到站臺上,冷風吹來徹骨的寒,讓鄭含直打哆嗦。但有得必有失,她捱了下凍,卻收獲了曹越的關心和當眾擁抱,當然還有邊上游客那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無論哪個遊客都把關注的目光投向他們,俊男靚女的組合走到哪裡都是人群關注的焦點,男的高大帥氣女的漂亮有氣質,只要心裡有一份愛美之心,誰都會多看他們幾眼。
只不過,他們無視邊上游客注視的目光,躲在一邊自顧自享受兩個人之間的溫情。
上了動車後,鄭含沖曹越開了口玩笑:“裡面雖然暖和,但還是外面好。”
“怎麼呢?”剛剛把行李放好的曹越不解地問道,“你還喜歡挨凍?”
鄭含俏皮地看著曹越:“外面雖然冷,但有個溫暖的胸膛可以依靠。裡面挺暖和,但溫暖的胸膛卻不能依靠了。”
看鄭含這副可愛的樣子,曹越忍不住附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要不,今天晚上就借你靠一個晚上?”
鄭含的臉上頓時浮起兩抹紅暈,瞪了眼曹越後,小聲罵了句:“一天到晚就這種壞心思。”
“哪有啊,”曹越一副被冤枉的樣子,“我只是怕你凍壞了而已,真是不識好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