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先看鄭含的訊息。
“學弟，在幹嗎？”看看訊息的時間，大概半小時前發來。
“剛剛從警局出來。”曹越回複了鄭含的訊息後，這才檢視其他訊息。
聶丹的訊息是問他，明天什麼時候過去到她那兒去，這條訊息是剛剛幾分鐘前發的。
“媽，我明天帶鄭含到你那裡來吃飯，可以嗎？”
“你在幹嗎？”許菲的訊息和鄭含類似，只不過發訊息的時間早了一些，距離現在有一個多小時了。
“和人打了一架，剛剛從警局出來，”曹越也很誠實地告訴了許菲今天晚上他做了什麼。
鄭含的電話很快就來了。
“曹越，怎麼了？”
“陪一個朋友吃夜宵，結果幾個混混鬧事，打了一架，沒事了。”
“你沒事吧？”
“你覺得我會有事嗎？”
“沒事就好。明天你怎麼安排？”
“白天帶你逛西湖，晚上跟我去我媽那裡吃飯。”
鄭含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了，“好吧”
兩人閑聊了幾句，也就互道了晚安。
這時候，聶丹和許菲的訊息也都回來了。
“當然可以，早點過來吧。”聶丹加了幾個很開心的表情。
“好”
“你怎麼又和人打架了？”許菲的訊息裡能看出她的氣極敗壞。
“手癢了。”
“一點不省心。”
“我回去洗澡睡覺了。”
“沒事吧？”
“怎麼可能有事？不過還是謝謝許老師關心。”
結果這句話換來的是幾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