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水和啤酒泡沫，順著他的臉頰流下來，要多慘就有多慘。
他的那些兄弟，再度被震驚，甚至忘記了反應。
“你們都是死人了，趕緊上，廢了這臭婊子，”被打破腦袋的那名痞子，一隻手抱著受傷的地方，另外一隻手指著完全不把他們當回事，繼續吃喝的曹越和蝴蝶，“把他們給我打殘，斷他們的手腳，媽了個八子，竟然敢打老子。”
“我來杭後打了夠多的架，今天這機會讓給你，”曹越沖蝴蝶笑笑，繼續吃自己手中拿的燒烤，“我知道你手癢，放開打就行，打死人也沒關系。”
於是，蝴蝶就不客氣了，騰的一下從座位上起身，在那些反應過來的混混還沒沖到她面前的時候，上前一把抓住那個腦袋開花的痞子，直接把他拎了起來，然後一個膝蹬，在那痞子剛剛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時，再一個側踢，幹脆利落地把對方踢出去好幾米遠。
那痞子如何能禁受這樣的打擊，倒在地上時候已經痛的捲成一隻大蝦模樣，卷著身體撲騰撲騰在那裡翻滾，連聲音都發不出來，比死還難受。
蝴蝶連正眼都沒瞧一眼被她打倒在地上那混混頭目，也完全無視那些被嚇住，不知道該不該沖上來群毆的小混混，顧自沖上前去，一群拳打腳踢。
在讓人眼花繚亂的拳腳相向中，慘叫聲接連不斷地響起來，撲通撲通的身體倒地聲中，那些混混一個接一個倒在地上，而且全都是一個回合。
最多兩分鐘，十幾個混混，全都被蝴蝶打翻在地上，結束戰鬥後，她像個沒事人一樣，拍拍手，走回座上，繼續吃喝。
“老闆，再來兩打生蠔，十串雞心，十串五花肉，要辣一點，再加十瓶啤酒，”曹越喊老闆加餐後，再笑著對蝴蝶說道：“打了一通，沒悶氣了吧？犒勞你一下，一會你多吃一點，我不和你搶。”
蝴蝶白了曹越一眼，懶得說話，拿起一瓶啤酒，一口氣就喝光，然後很瀟灑地把把啤酒瓶拋了出去。
啤酒瓶剛好砸在了一名剛剛準備從地上起來的混混頭上。
一聲慘叫中，那名想爬起來逃走的混混，又很悲壯地倒下了。
接著曹越也以同樣的手法，丟擲一個酒瓶，同樣砸在了另外一名準備起來的混混頭上，那名混混的腦袋和啤酒瓶來了個親密的接觸後，腦袋上淌下一抹鮮紅，又很光榮地倒下了。
兩個人瘋子一樣鬧騰，邊上那些食客早被嚇跑了。
燒烤店的老闆也被嚇的兩腿發軟，在給他們添食物的時候，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放下盤子後，就像被人追殺一樣，百米沖刺般的速度轉身逃跑。
他在想，今天晚上他賠大了，這兩個人，吃完了肯定不會付錢。
當然，早已經有人打了報警電話，燒烤店的老闆是第一個打110的，店裡的客人，路過的行人，還有一些看熱鬧的人，也都打了報警電話。
所有人都奇怪，這一男一女將這麼多人打倒後，竟然一點都不當回事，繼續坐著大吃大喝，而且還用啤酒瓶玩打地鼠的遊戲，被打倒在地上的那些混混，誰敢起來就砸誰。
於是，很滑稽的一幕就在這個距離西湖邊不遠的燒烤店發生，一群混混被打翻在地上，坐著吃燒烤的兩個年輕人時不時扔出一個啤酒瓶，砸敢從地上起來的混混，邊上的食客都逃光光。
最後，那群混混再也不敢起來，全躺在地上裝死。
起來就被啤酒瓶或者杯子砸腦袋，躲都躲不掉，還不如不起來。
其他人也不敢上前勸阻或者插手管，直到警察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