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在新聞裡看到你媽了”
“是嗎？”曹越已經習慣了鄭含說話的跳躍，“她在電視中是不是沒現實中好看？”
鄭含又白了曹越一眼，嘟噥著道：“反正比你好看。真沒想到，你媽來杭擔任如此高階別的官員，下次我再見到，你說我應該稱她為聶書記，還是聶阿姨？”
“你願意叫她姐姐我都沒意見”
這話又換來鄭含的一瞪。
兩人在附近一個公園停了車，再沿著公園的小徑走了一會。
走著走著，曹越很自然地去拉鄭含的手，鄭含掙了一下沒掙脫，也就任曹越拉著了。
“曹越，我挺有壓力”鄭含突然輕輕地說了一句。
“什麼都別去理會，一切自然而然不是很好？”
鄭含不語。
“這兩天你有點失去了自己的風格，就因為有壓力？”
鄭含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但她依然沒說有人給她爸爸打電話，要她不要和曹越在一起的事。
她清楚，如果她說出這件事，曹越肯定會起逆反心理，說不定會更加堅定地和她一起。
但這樣的話，兩人間的自然、溫情、浪漫可能都沒有了，兩人最終即使能在一起，她也會被很多人怨恨，曹家的那些長者，肯定不會喜歡她。
其實她真的一點也不在意曹越背後身份所蘊含的那些東西，她最在意的就是兩個人在一起時候，沒辦法用言語表達的這份融洽、默契。
她也清楚，這些浪漫的東西，如果面對現實，很可能就是水中月鏡中花，一下子破碎了。
但哪個女孩沒有浪漫、旑旎的夢境呢？
“有我在，什麼擔心都不需要有”曹越說著，用力握了握鄭含的手。
這話讓鄭含忍不住一顫，她停下腳步，怔怔地看著曹越。
曹越沒再說什麼，只是微微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