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容亦便以著一個人睡不著的藉口爬上容姬的床上去。
本睡意模糊中的容姬,一伸手便摸到一個正爬動著的軟軟的東西,瞬時一個激靈,驚叫出聲。
“姐姐,是我。”容亦在黑暗中睜著一個大大的眸子,一臉無辜的瞧著容姬。
容姬拍著胸膛狂呼幾口氣:“你做什麼?”
“容亦害怕。”容亦撲騰著自顧往被窩裡面鑽,找好位置後便乖乖的自己蓋好被子躺好:“容亦要和姐姐一起睡覺。”
容姬的睏意又被捲上來,耷拉著眼皮又重新倒在床上,嘴裡喃喃道:“你要學著自己睡,你也不可能一輩子與姐姐一起睡覺。”
說罷便昏睡過去,任容亦怎樣喚都不肯醒。
容亦轉頭瞧著姐姐,月光透著光灑進床上,斜斜照進容姬熟睡的臉上。
容姬輕輕淺淺的呼吸聲融進黑夜裡,獨屬於姐姐的嫻靜溫柔在黑夜裡四處散開。
容亦轉身,似是怕容姬醒過來一般,伸手小心翼翼的將容姬抱住。
又覺中間空的太多,怎樣都抱不夠,容亦又將身子往容姬靠了靠,緊緊貼著容姬。
不夠。
容亦皺著眉頭,內裡瘋狂的咆哮。
腦子裡一股子念頭瘋狂的湧起來。
這個念頭不知從何時開始的。
自己喜歡姐姐容姬,不知是從何時開始的。
好像是從自己每日因為皮實總被父親打,然後鎖進小柴屋沒有飯吃,姐姐總冒著被打的風險偷偷藏幾個饅頭給自己吃。
也好像是從那日自己掉進湖裡,姐姐不顧自己女兒身縱身跳進湖裡將自己救上岸,姐姐自己險些淹死在湖裡,那日自己被父親打的皮開肉綻,姐姐在一旁抱著父親的腿求父親不要打。
也好像不是,該是從那日吧,那日李府的人派了人來要與姐姐訂親,姐姐不肯,說要照顧弟弟,那些時日父親怎樣打姐姐怎樣威逼姐姐,姐姐都不肯答應,姐姐說,容亦若沒有娶得好姑娘,自己定是不會嫁的。
那時容亦便說,自己不會娶別家女兒的,自己只會娶姐姐為妻。
父親母親只當容亦小孩玩笑話,拿著當飯後笑話講著。
姐姐也總是笑,從未有一個人當真過。
沒當真便不要當真的好,以後總會有人當真的。
容亦在黑暗中,沉沉嘆了一口氣,手中膩滑的觸感叫自己有些欲罷不能。
“姐姐?”容亦淺淺喊一聲,沒有等到容姬的回答,只有輕輕的呼吸聲在黑夜裡悄然飄起。
“姐姐,容亦很愛你,真的很愛你。”說著,一隻手再也忍不住,從容姬的衣服裡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