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疼啊,傻姑娘。
江流和蘇韻趕到警察局的時候就看到陸秋在替燕歌上藥。看到燕歌手心裡的擦傷,他眉心不悅的皺起。
燕歌聽到腳步聲,抬頭就看到江流那張陰沉的臉。她微微一頓,然後怯懦的叫了聲,“江叔叔。”
江流正要發火,那邊的穆夫人一看燕歌這邊的家人終於來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指著鼻子就沖上來。
“你就是這個臭丫頭的監護人?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兒子一個公道,我一定要把你們告到坐牢。”
江流本來心情就很差,此時穆夫人正好撞在了槍口上,他面無表情的回頭,對上穆夫人的視線,“臭丫頭?醜女人,你罵誰呢?”
“你,你!”穆夫人臉色鐵青,“你竟敢罵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不用知道你是誰,也不想知道你是誰。”江流輕蔑一笑,坐在了燕歌旁邊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朝警局的那些人勾勾手,“誰來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警局的人現在誰不認識江流,他們的警花就是被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男人給拱了。但是,他們也是敢怒不敢言,誰讓江流本事大呢。才一會兒功夫,已經有人告訴他事情的全部經過了。尤其在知道穆稜差點用棍子打到燕歌的那一刻,他恨不得直接上去再把穆稜揍一頓。
警局坐鎮的老大看到今晚這陣仗,太陽xue突突的疼。他今天怎麼這麼倒黴,雲州幾個呼風喚雨的少爺小姐都進來了,偏向誰他都不好交差,這可怎麼辦才好?尤其是那位小少爺,他看向陸秋,更是頭疼,就在剛剛,他已經接到了陸家的電話,說要讓他趕緊解決放人。
可是,把人打成這樣的就是你家小少爺啊。
“還要了解什麼?我兒子被打成這樣,你們不用負責?”穆夫人聲音尖銳,整個警局都能聽到她的聲音。
江流輕呵,“你兒子被打成這樣那是他活該。你兒子先是企圖對我家姑娘圖謀不軌,這小子……”江流瞥了一眼陸秋,露出十分不滿的眼神,“這小子見義勇為,除暴安良,負什麼責?頂多給你付點醫藥費,不過你兒子的行為可就嚴重了。”
江流諷刺的說:“你兒子帶著一幫人過來企圖綁架,勒索,故意傷人,街上那麼多目擊證人,這罪名可就重多了。”
“你胡說!我兒子明明才是受害者。”穆夫人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整個一潑婦樣。看來穆稜沒有將事實真相隱瞞了。
江流無所謂的說:“沒關系啊,警察可以調監控出來,街上還有那麼多目擊證人,雖然你們是未成年,不過如果我想,讓你兒子進少管所蹲幾天的能力我還是有的。”
江流也是狂的不行,在警察局也敢這麼說話。不過誰讓人家有錢能請得起最好的律師呢。
穆夫人也在懷疑這個人是誰,竟敢這麼狂,他家的律師已經趕過來了,還帶來了一手訊息,只見他神色不怎麼好的湊到穆夫人耳邊說了幾句話,穆夫人的臉色成功變了。
她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人竟然是江流,江世集團的總裁。而陸秋,穆夫人看了眼他,更是心驚。對於陸秋,律師只說了一句話,他是佛山陸家人。
佛山,那是什麼地方,是雲州權貴的集中地,而陸家在那裡是權貴中的權貴。沒有想到,他的兒子惹到的竟然是陸家的小少爺。
穆夫人即使不懂那些,但也知道有些人不是他們家能惹得起的。最後,他們還是以私下和解的方式解決。
江流手插在口袋裡,幽幽的看著燕歌和站在她旁邊的陸秋。
“跟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