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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2 / 3)

衛淵不怕什麼血腥,他只怕他的宛棠要在産房裡一個人受苦受疼。

穩婆見勸不動,索性也不管,讓人備了要用的東西來,便在旁指揮宛棠用力、吸氣呼氣。宛棠到後來疼得直流淚,可力氣都耗盡了,喊也喊不動。衛淵看著十分心疼,他恨不得要替宛棠來受這份罪。

宛棠頭胎生的艱難,足足疼了兩個時辰,才生下來。屋子裡想起響亮的嬰兒啼哭時,宛棠已經筋疲力盡,昏昏欲睡。衛淵顧不上去看孩子,一直瞧著宛棠,“謝謝你,辛苦你了,宛棠。”

“是個小少爺啊。”穩婆把孩子抱給宛棠和衛淵看時,宛棠笑了,衛淵卻哭了。他很久不曾落過淚了,此刻看著眼前這個延續著他血脈的小小一團,卻忽然泣不成聲。衛淵還不大會抱,從穩婆手裡接過孩子時,小心翼翼地,生怕弄疼了他。

“是我們的兒子,宛棠,是我們兒子,我做爹了。”衛淵往前坐了一點,讓孩子離宛棠更近些。

“是啊,是我們的兒子,不過他不乖,折騰我這麼久,等他懂事了,你要批評他。”

“好,好。”衛淵一時高興地不知該如何表達,一會親親襁褓裡的兒子,一會又去親親宛棠。

衛淵為孩子取名叫衛玦。

衛玦滿月那天,岑老闆給外孫擺了滿月酒,抱著衛玦直誇長得好,像他。宛棠生産完還有些虛弱,只在開席時才出去略坐了坐。

宛棠才一坐下,便瞧見不遠處的榮習一臉不情願地躲著跟在他身後的姑娘。榮習越走越快,幾步邊到宛棠身邊,也不管身後的姑娘,徑自坐下,“六姐姐,我見過小外甥了,真可愛,也很漂亮。”

“你喜歡咱們也可以生的。”跟著榮習過來的姑娘沒有坐下,而是站在榮習身後,她飛快地接了這一句後才對宛棠笑笑,“宛棠姐姐。”

“誰要和你生?你是誰啊?”榮習語氣仍舊不好。

那姑娘撇撇嘴,不再去理榮習,往右邊邁了一步準備也坐下,卻不知是踩到了什麼,身子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哎呀。”好在榮習雖是不愛理她,卻也一直在用餘光看著她,才能快速反應過來扶她,“你沒長眼睛嗎?都不知道看著點,有沒有傷到哪?”榮習語氣還是惡狠狠地,臉上也還是不耐煩,但宛棠看得很清楚,榮習的眉頭皺了起來,扶著姑娘坐下,又低頭去看她有沒有傷著。

宛棠被榮習這樣子逗笑了,明明在乎還裝著不理人家。

姑娘說著自己沒事,去拍榮習的手,“沒事就好,你這個腦子以後還是多注意著點,別把自己弄傷了。”

“哼,我傷了也不關你的事。”

“不關我事?好啊,何春花,剛才是誰吵著要給我生孩子的?”

宛棠看著榮習和春花鬥嘴,無奈地搖搖頭,衛淵過來瞧著這一幕,也笑了,但卻是走過來,把榮習和春花都攆走了,“別打擾你們六姐姐,一邊玩去。”

“誒,知道了姐夫。”榮習答應地爽快,轉頭拉著春花就走,“走吧,咱們別處待著去。”

“你別拉我,我不□□花,我□□眠,春眠!”

宛棠看著兩人走遠,才挑了挑眉,“我看我二叔也該早點給榮習準備婚事了。”

要說這何春花,其實是春山的妹妹,知道了春山的差事後,某一日來賭坊找春山,說是也要留在崇安,不回去了。那時候榮習還在崇安的賭坊學習,春花不知是怎麼就看上了榮習,整日裡追在榮習身後榮習哥哥、榮習哥哥的叫,榮習那時沒心思談什麼兒女私情,一心撲在賭坊上,不怎麼理會春花。後來榮習準備回青州時,春花也跟著一起回去了。那時榮習雖嘴上說著要春花別跟來,但春花真跟著他一起回去時,他其實也沒說什麼。

春花這丫頭也是個有意思的,她原先在家時沒讀過書,覺得榮習不喜歡她可能就是覺得她不識字,於是去酒樓做工,賺了錢請先生學習。字沒認幾個,春花忽然覺得自己的名字有些土氣,又剛好那時她學了句詩“春眠不覺曉”,她覺得很好聽,便自作主張給自己改了名字□□眠,但也只有她自己這麼叫,榮習還是叫她春花。

宛棠起先還以為榮習會放不下劉燕燕,不會接受春花的,如今看來,似乎是她想錯了。

衛玦周歲時,衛淵靠著自己的積蓄在崇安開了家武館,買想到憑著衛淵幾年來追債的名聲,慕名來學習的人很多,漸漸地生意越發興隆。但宛棠卻不高興了,衛淵這麼一忙起來,陪她的時間就少了,於是她開始故意和衛淵鬧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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