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賀春生應該是做了什麼錯事讓那個人給逮住了,只不過賀春生的錯或許不算是什麼大錯,所以他才會用那樣的方式小懲大戒,目的也就是嚇唬賀春生一下。
至於說他為什麼非給賀春生紋個“永恆”的英文單詞在莊嚴看來那個人應該對那套紋身情有所衷吧,那個套紋身或許對那個人來說有著特殊的意義。
張達見莊嚴不說話,他笑著說道:“怎麼樣,我這腦子也蠻厲害的吧?”
莊嚴給他豎起了拇指,不得不說張達的這種假設還真就給莊嚴指引了一個方向,否則莊嚴就會陷入陰謀論裡不可自拔。
一直以來莊嚴都陷入了一個誤區,那就是對方從十年前就開始對復仇的事情進行設計,可是對方再厲害也不可能算到當年的賀春生會在現在與自己發生交集,他若真是能夠算到的話那他就是神仙了,所以說賀春生的事情只是個意外,只是這個意外現在被他合理地運用起來了。
“那個人又會是誰呢?”張達像是在自言自語。
莊嚴眯縫著眼睛,他的腦子裡浮現出一個人的樣子。
嘴動了動,可是他卻還是沒有把那個人的名字說出來。
張達看到他這樣子問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莊嚴抬眼望向張達:“沒錯,我確實想到了一個人。”
“誰?”張達很是好奇地問道。
莊嚴苦笑:“高彬。”
張達瞪大了眼睛:“高醫生?怎麼可能?”
“我也覺得不可能,可是你不覺得太巧合了嗎?我所接觸到的這些案子很大程度都和他有關係,向天笑曾是他的病人,賀春生也曾是他的病人,而他恰好在這方向就是專家,而且還是黔州省頗有名望的專家。”
張達咳了兩聲:“小莊,你知道你這話要是和別人說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莊嚴點了點頭,張達說得沒錯,這話如果說給別人聽的話那麼一定會引起嚴重的後果。
“有證據嗎?”張達小聲問道。
雖然兩個人在房間裡,張達卻還是很小心,他似乎害怕隔牆有耳。
莊嚴搖頭道:“沒有,我就是突然想到了這個人,或許是一種直覺吧,你不覺得他對我好像很瞭解嗎?”
正說著,敲門聲響起,都已經十二點多鐘了,這個點誰會來敲門?
莊嚴和張達對視了一眼,他走過去把門開啟。
葉玫穿著一套棉質睡衣,還披了件外套站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