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玫不明白莊嚴為什麼突然提到了廣利拆遷公司和陳廣利。
她問道:“他和薛鐵龍的案子有關係嗎?”
莊嚴便把鳳姐起初對陳廣利的懷疑說了出來,葉玫聽了之後說道:“這麼說來陳廣利還蠻可疑的。”
莊嚴搖搖頭:“恰恰相反,陳廣利應該沒有對薛鐵龍出手的動機,況且有一件事情是你絕對想不到的,那就是廣利拆遷公司最大的老闆竟是薛鐵龍。”
葉玫聽了心裡一驚,這件事情果然出乎了她的意料。
莊嚴細細地把廣利拆遷公司的事情和葉玫說了一遍。
“真沒看出來薛鐵龍還有這樣的心機。”葉玫感嘆了一句,現在這些混道上的人都紛紛轉向了做企業,慢慢地將自己給漂白。
“這兩個人的演技還真不是蓋的,居然連薛鐵龍的老婆都給騙了。”葉玫說。
莊嚴笑道:“可不是嗎?我也很佩服薛鐵龍,這麼重要的事情他連老婆都沒告訴”
葉玫正色道:“莊嚴,以後這樣的事情你還是先和我說一下,你就這樣找上門去是很不明智的,萬一惹怒了他指不定他會做出什麼事來。”
對於這些混混葉玫可沒少打交道,他們的脾性葉玫再清楚不過了。
莊嚴知道葉玫是為他好,他說道:“我有分寸的,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什麼事的。”
既然黃子偉這兒問不出什麼莊嚴也就不想在局裡待著了,和葉玫說了一聲便離開了茶城市局。
不知道為什麼,莊嚴此時的心裡空落落的。
那幅圖案再次出現了,可黃子偉那樣子顯然是不可能從他的身上得到什麼答案,自己又去哪兒找解開謎題的那兩把鑰匙呢?
莊嚴不知道自己怎麼就來到了河邊,他在一張石椅上坐下,點了支菸,吸了一口中,仰著頭閉上了眼睛。
黃子偉被人催眠,之後想要抱著蕭震雷一道同歸於盡,黃子偉是讓人催眠了,而且他知道那個圖案,但對於那圖案的來歷,自己追問黃子偉的時候竟然觸發了黃子偉內心深處被設定的防禦機制,也就是說那圖案應該是他在那個催眠他的那個人那兒看到的,甚至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否則他也不會在不經意間就把那圖案畫在了警局羈押室的牆壁上。
莊嚴的眼睛突然就睜開了,他已經可以確定那個給黃子偉催眠的人就是自己一直在尋找的那個與父親自殺案有關聯的幕後黑手。
先是父親,然後是向天笑,現在又是蕭震雷。
向天笑與父親之間沒有什麼關係那也就算了,可是蕭震雷卻是父親的好朋友!這就有了交集。
莊嚴坐不住了,他還得去找蕭震雷,或許把這件事情告訴蕭震雷他一定可以想到什麼。
莊嚴打車到了蕭家。
只有蕭震雷在,他妻子又出門去了,蕭雪燕得忙公司的那攤子事情。
“蕭叔,有件事情我必須要告訴你。”莊嚴一臉的嚴肅。
蕭震雷說道:“是不是那件事情查出點眉目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