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嚴才進酒店就看到了葉玫,她就在大堂的休息區裡坐著,莊嚴知道她一定是在等著自己回來。
還在路上的時候她就打了兩個電話。
“怎麼這麼晚?”葉玫的眉頭微皺,有些不悅。
莊嚴嘟了下嘴:“不是和你說過了嗎?我們去見何質斌去了。”
葉玫輕哼一聲:“你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處境,萬一出點什麼事情怎麼辦?”
莊嚴歪歪頭,用一種異樣的目光望著葉玫:“你好像挺關心我的,不會是對我有意思吧?”
葉玫臉微紅,瞪了莊嚴一眼:“想什麼呢?就你這樣子除非那女孩沒長眼,不然誰會喜歡你?你有什麼?是人長得帥還是事業有成,人生多金啊?”
“膚淺,太膚淺了,看人怎麼能只看外表和金錢呢?再說了,我還年輕,俗話不是說嗎?莫騙少年窮,我是潛力股,《周易》裡說的‘潛龍在淵’指的就是我這樣的人,別看現在什麼都沒有,遲早有一天我一定會一飛沖天。”莊嚴又開始耍起了嘴皮子。
葉玫看了看錶:“馬上到晚飯的時間了,是出去吃還是在酒店對付?”
莊嚴說道:“去門口那家小店吃吧,老實說酒店裡的東西我還真是吃膩味了。”
兩人一起來到了小飯館,葉玫也不問莊嚴,自己就作主點了菜,還替莊嚴要了一瓶啤酒。
莊嚴點了支菸,美美地吸著:“那個狗哥怎麼說?”
葉玫抿了下嘴唇:“有人出錢讓他教訓你一下,不過那個人與這件案子並沒有什麼關係。”
莊嚴愣住了,既然與他們查的案子沒有關係那人為什麼要這麼做啊?
葉玫見莊嚴一臉的懵相她用帶著嘲諷的言語說道:“他找狗哥弄你的原因很簡單,就像當初張小飛讓人揍你一樣。”
莊嚴馬上就明白葉玫這話的意思了:“你是說那人是向紫蘇的追求者?”
“可不是嗎?向紫蘇年輕漂亮,家世好,找了這麼一個女人人生至少可以少奮鬥很多年,不,甚至可以說是不用再奮鬥。像她這樣的女人又怎麼會缺少追求者呢?”
莊嚴苦笑:“根本就是無妄之災。”
葉玫給莊嚴倒了一杯啤酒,自己也倒了一杯:“我倒是覺得你並不冤枉,現在就是瞎子都看得出來向紫蘇對你有意思。咦,她之前和我針鋒相對,簡直就是釘子釘板子一般的,怎麼回到了天福市她就消停了?”
葉玫不說莊嚴還不覺得,現在聽她這麼一說她也覺得奇怪,向紫蘇回到天福以後竟然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來。
“管她的呢,反正我和她之間又沒有什麼。”莊嚴喝了口酒。
葉玫瞥見莊嚴喝酒的時候手裡還夾著一支菸,她說道:“喝酒的時候不要抽菸,這個時候尼古丁融入酒精的速度是平時的二十好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