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有可能。
俗話說,解鈴還須繫鈴人。想要弄清楚到底是不是這麼一回事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去問當事人,也就是馮天杼本人。
不過如果馮天杼不是自己推測的湯茹的情人,向志強的親生父親的話,那個人又是誰呢?莊嚴相信這個人距離向天笑的生活應該很近,可向天笑身邊的人這麼多,又當如何去查?
葉玫不是不有查過湯茹的社會關係,可是卻沒能夠找到一點的線索。
“莊嚴,對方既然可以謀局我們為什麼不可以?”進了大殿,秦慕飛對著三清祖師爺拜了拜,像是很隨意地說道。
謀局?莊嚴望向秦慕飛,眼前這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年輕人常常會讓他產生錯覺,他真的只是一個剛踏出大學校門的人嗎?那種世故與老成根本不是這個年齡應該擁有的。
秦慕飛見他望著自己發呆,笑笑說道:“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說錯了嗎?”
莊嚴搖搖頭:“你說得沒錯,他能佈局我們當然也可以佈局。既然你這麼說,那麼你的心裡應該已經有了想法吧?”
“沒錯,我是有些想法。不過既然要佈局這局中就一定要有他們感興趣的東西,你說他們現在最感興趣的是什麼?”
莊嚴想都沒想就說道:“是你手裡握著的底牌,他們之所以對你投鼠忌器就是因為他們害怕你手裡掌握著足以讓他們毀滅的東西。其實在我看來他們只是做賊心虛,倘若你真拿著了他們的把柄的話又何須來這麼一出,直接就可以把他們給送進監獄了。”
秦慕飛又笑了:“虧得我的敵人不是你,不然以你的智慧我怎麼還可能安然無恙地站在這兒?你說得沒錯,他們就是心虛,只要他們認真想想就不難得出答案,我手上根本就沒有什麼底牌。”
秦慕飛說到這兒神情一正:“不過我想他們遲早會想明白這一點,只要他們想明白了就會反撲,最好的辦法就是揭穿我,把我送到警察局去,然後痛打落水狗,利用法律的手段將我置於死地。”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一個人把自己比喻成狗的,而且還是隻落水狗。”莊嚴跟著也笑了。
秦慕飛聳了聳肩膀:“那有什麼,我只是說的一個事實,那個時候我就是落水狗,他們甚至會想辦法給我製造一些證據,證明我是借轉世來謀奪向家的財產,雖然我已經很小心謹慎了,但我知道,他們想要給我弄一個詐騙的罪名並不難。”
這一點莊嚴沒有否認,他是學法律的,而且還從事了律師這個行業,這裡面的道道兒多多少少他是知道的。
突然他想到了一個人,何質斌。
自己是不是應該去見見這個受向天笑最後委託的律師?當初也正是他給秦慕飛打的電話,讓秦慕飛去辦理那百分之五的股權手續。
“你去過那個何律師嗎?”莊嚴問秦慕飛。